也是跟金丹比。
与这群筑基的水匪比神识,墨画自然是“遥遥领先”。
因此三人小心点,也并不怕被发现。
小岛四周,也布有零星的岗哨,但因为神识差距大,墨画能发现这些岗哨,这些岗哨,却察觉不到墨画他们。
再加上,还有小银鱼带路。
留在水里预警的阵法,有墨画甄别。
所以直到一个多时辰后,三人侦察完毕,也不曾惊动岛上的水匪。
而此时,天已经黑了。
夜色融入了水中,天色水色,都漆黑一片,唯有天上有点点星光闪烁。
原本死寂的小岛上,忽然便传来了动静。
一点点绿火燃起。
而后人声喧闹,有人在吵闹笑骂着,声音由远及近,从小岛内部,向岸边靠近。
之后,是船只下水声。
人声与水声混在一起,嘈杂不堪。
“妈的,终于到晚上了……”
“也不知能抢到什么。”
“好几天没杀人了,刀都生锈了。”
“我也一个月没碰女人了,我也锈了……”
“去你妈的,没个正形……”
……
一群人吵吵嚷嚷着,登船下水,点着森绿色的鬼火,宛如夜间的夜叉,在烟水河上巡猎。
顾长怀默默数着人头。
待这伙水匪,乘着船只走远了,四周重又安静了下来。
顾长怀道:“外出的,大概二百余人。按水匪的习惯,一般出一半,留一半,岛里留守的水匪,估计也还有二百左右。”
“加起来,应该是四百左右。”
“目前来看没有金丹,当然,也有可能是金丹没在岛上。”
而墨画这边,也将小岛的阵法地形图大概画好了。
“现在要先回去么?”
顾长怀沉吟片刻,摇头道:“不急,等天亮,这群水匪在烟水河上游荡,现在出去,容易跟他们碰上。”
“到时候,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杀了会打草惊蛇。
若是不杀,以这伙水匪的性子,又不可能善罢甘休。
于是三人便在小船里等着。
顾长怀和夏典司轮流警戒。
墨画则取出小毯子,给自己裹得好好的,卧在船舱里睡觉,神识则沉入识海,在道碑上练阵法。
阵法之道,讲究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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