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寒轻轻叹口气,眼神有些怅然。
“所以我争不过,而且就算争得过也不快乐;爷爷虽然一直在鼓励我,一直在支持我,但是他真正培养的,却是封云!”
“他只是不想让我的人生留下遗憾。所以给我一个最大努力的机会。这是一个爷爷对孙女的娇宠,却不是一个副总教主对继任属下的培养。”
“爷爷这个人,作为唯我正教至高领导,他是没有私心的。”
“我若是明知不能还非要争,伤害教派倒是不要紧,但是却会伤害亲情对爷爷的支撑。其实爷爷对我的宠爱,也是对他自己心灵的一种支撑。”
“不对,我这种思想本身就错误的,当我想到‘伤害教派倒是不要紧’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早已经不适合做唯我正教最高领导者了。”
雁北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心中给自己下了一个定论。
然后也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如同放下了长久以来一直在自己肩上的负累。
一时间心灵剔透,身心自在。
连迎面的风,似乎也能从自己心灵直接刮过,带走所有的烦忧。
想通了事情,就是这样的轻松。
“如此说来,我将来的位置,应该就是唯我正教总监察这样的位置了。”
“这是最适合我的位置,也是不伤害所有人的位置,更是爷爷最看重的环节,也是可以让我一直快乐的位置。”
雁北寒喃喃的说道:“总监察,监察范围,包括未来掌握最高权限的封云。具体教内事务,不具备任何决断权。但是无论谁家有了委屈,无论什么错误,都可以来找我监察……我等于就是一个维持公平的人。”
“而且这个公平,我还真的能维持得了。除了我之外,反而没有人能做到。若是我掌握权力,封云就做不了这个位置,因为他不可能做到监察我!”
雁北寒忍不住笑了笑,将山风吹到鬓边的青丝拂到一边。
对自己适合这个职位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封云主持教务,雁北寒负责监察。
若是封云真的做出来什么私心的事情,那么以自己的地位和辈分……
直接冲进去大会场破口大骂也没几个人敢吭声。
而反之封云就不成。
雁北寒这么一想,都感觉命运很是奇妙了:“爷爷当年为啥生父亲,不会就是为了准备这种时刻吧?”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无稽。
但是,这种封云负责教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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