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伯拍桌而起,怒视吴志辉:“你说够了没有?!”
“我还没有说你呢,你真以为我不敢说你啊?!”
吴志辉一点面子都不給邓伯,跟着呵斥:“就是你他妈的搞一言堂,一天到晚算计自己在叔父辈之中的地位。”
“如果不是你玩这些,一天到晚想着中心集权,和联胜至于那么大地盘被其他社团踩,蚕食到现在的地步?!”
吴志辉在跟自己女人深入交流的时候巧舌如簧,灵动快速,现在张嘴骂人,同样骂的飞快。
“上次我就骂过茅趸,说起这件事我他妈的又要提茅趸这个扑街货色了,当初就是你邓伯一言堂强行推茅趸上位的吧?”
吴志辉大声呵斥,这把串爆直接給看呆了,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眼珠子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吴志辉。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呵斥邓伯,他吴志辉绝对算头一个,头一号。
“你算计你的权力与地位,推了这么一个没用的货色上来,结果呢?茅趸这个扑街没实力,把尖沙咀給弄丢了。”
茅趸现在作为有投票权的叔父辈,但是没有地盘,下面没有地区领导人。
并不是他没有,以前是有的,就是因为从他茅趸当了话事人,从尖沙咀开始,然后一步步,一点点的地盘开始被蚕食殆尽。
“吴志辉。”
茅趸一看自己的那点破事又被吴志辉拿出来鞭尸,面子上挂不住:“你收声啊!显摆你..”
“收收收,收你老母!”
吴志辉直接呵斥了起来:“茅趸茅趸,泼皮无赖,起个这样的花名,怎么没见你有泼皮无赖的本事,守住地盘?!”
“说多两句怎么了?还自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白纸扇,你他妈有个屁的本事!”
“我我.”
茅趸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哑口无言。
“油尖旺区,以前这么大的地盘,尖沙咀、油麻地、旺角全丢了,没有一个在和联胜手里。
就剩下大角咀跟佐敦两个地方卡在中间要死不活。”
吴志辉火力全开,一针见血的斥道:“人都说你邓威有骨气,跟和联胜共进退。
把住处安在上海街附近,处在和联胜、新记、号码帮的最前线。”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邓威为了和联胜有多尽心,狗屁。
说白了,是你以前住在这里是和联胜的中心地盘,地盘弄丢了才这个局面。”
“你邓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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