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嗅了嗅,偏着脑袋看看他,然后就在旁边趴下,伸着舌头大口地喘着。
这一路过来,又是在下午最热的时候,它们也被折腾得够呛。
尤其是三条狗崽,哪还有之前的活泼,只顾着狂喘了。
吕律在地上又躺了十多分钟,终于缓过些劲,双手准备撑地坐起来,谁知微微一动,这番折腾的后遗症出来了。
双手酸得要命,一双腿也是疼痛难忍,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火辣辣地,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不用脱裤子,他也能从自己裤腿内侧沁出的不少血液知道,大腿上的皮早就磨破了。
双腿紧紧夹着马腹,每跑一步都是一次强烈的摩擦。
这并不是坏事。
每一个好的骑手,都需要经历这一关,大腿和屁股被磨破,长茧,直到足够抗造。
哪怕用上马鞍,也很难避免。
咬着牙齿站起来,吕律双脚止不住地打颤,这其中的酸爽,那真的是刻骨铭心。
他奋力朝着已经在草甸子上慢悠悠地啃着草的追风走了过去,追风扭头朝他看来,这一次,没有躲闪,反而迎过来几步。
吕律伸手摸了摸追风的面门,它没有再躲避,也没有张嘴咬,反倒低下脑袋,冲着吕律胸前蹭了蹭,差点没将吕律再次推翻在地。
看到追风的转变,吕律欣慰地笑了起来。
自己的这番付出,没有白费,他已经能确定,追风被自己彻底驯服了。
对,是驯服,而不是屈服。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概念。
驯服中,有追风对吕律的认可。而屈服,惧怕的成分不少,代价往往是那种灵性的丧失。
吕律没少看见有人为了让马匹听话,鞭抽棍打。
他想要的绝不是不是那种方式驯出来的马。
伸手抚摸着追风,手掌从头到脖子,到后背,一直到臀,一点点滑过,这一次,追风没有再冲着吕律踢蹬后腿。
吕律一直绕着它转了一圈,再没有任何异常。
这是一种和以往决然不同的感觉:亲近。
一人一马,像是倾心相交的朋友,或者更近一步,像是能彼此完全信任的兄弟,彼此间多了一种莫名的联系,无比地踏实。
“你可真能跑,出来的时候不容易,回去的时候更不简单……”
又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吕律重新走到追风旁边,奋力翻身上马。
这一路狂奔,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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