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几人终于看到吕律那根索宝棍。
清晨太阳投下的温暖光芒,透过林木枝叶缝隙洒落下来,折射出的散光,在那棵二甲子的叶片上,蒙上了一层光辉,看上去是那么地喜人。
几人将牵着的牲口选了地方拴好,元宝也被吕律使唤到一旁趴着。
五人各自取了索拨棍,排好棍儿,开始在这片区域搜寻。
刚没搜寻多大一会儿,陈秀清忽然惊叫一声:“大爷小心,野鸡脖子……”
他就在蒋泽伟身边,之字形探索靠拢的时候,猛然间看到一条野鸡脖子缩在蒋泽伟扒拉过的一蓬藤蔓下,就在蒋泽伟脚边。
他心头一惊,生怕蒋泽伟被咬到,赶忙叫喊一声。
闻言,蒋泽伟也赶忙朝旁边让了两步。果然看到一条粗大的野鸡脖子从藤蔓缝隙中探出脑袋。
可陈秀清就尴尬了,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我只是一时心急,怕大爷被……”
陈秀清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小声地解释。
吕律和蒋泽伟都跟他说过一个规矩:放山时不准说话,无论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不准说,要是说了,把头就叫你拿着,这就是惩罚。
比如说,看到一蓬山葡萄,你说这葡萄真甜。
得,你拿着吧。
说话的人就得脱下衣服将这些山葡萄给兜着,衣服兜不了,脱下裤子装裤腿里好了!
得今天压山结束回去后,把头说放才能放下。
这规矩,说实话,在吕律看来有些过分了。
放山时不说话为了集中精神,更为专注地寻找棒槌,可碰到眼下这种情况,也这样处罚,有些不近人情。
但现在,是蒋泽伟接手了把头位置,就看他怎么弄了。
就即使真叫陈秀清拿着,吕律也不会多说什么。
陈秀清这突然从嘴里就能崩出点什么的性子,或许会经过这件事情,有很大转变。
也幸好,陈秀清没有直接喊蛇,不然的话,按照规矩,他直接就会被赶下山。
“清子,虽然你这是帮了我,可是这山规……”
蒋泽伟也有些犹豫,处罚还是不处罚,他也有些犯难,于是转头看向吕律,不知道该说啥。
吕律知道他为难,建议道:“大爷,要不这样,规矩就是规矩,咱们就按规矩来,就让清子拿着,本来压山结束回去的时候,你说放才能放,咱们灵活点,让清子拿着钱串子,送回炝子边放了,给山神爷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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