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喝干。
“在座的几位爷们,就数我跟这小子相处的时间最长,以前只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子,性子还稍微有点弱,但他从上海回来以后,我再次见到,就觉得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领着弟妹去燕窝岛那次,如果不是他出手帮我,我可能已经在那个看守庄稼的窝棚里被狼群给撕了。还有这一次,如果不是几位爷们帮我处理,我就即使逃过一死,也很有可能在大牢里呆上一辈子。
不管是吕律还是你们几位,对我可是有救命再造的恩德,若不是你们,我还舍不得放下很多人和事儿!”
雷蒙也端起了酒杯,将杯中酒缓缓喝下。
吕律还在默默地吃着菜,几人完全都不知道他心中咋想的。
坐在他旁边的赵团青看不下去了,伸手拐了他一下:“你小子干啥呢,说话啊!”
吕律将筷子放在炕桌上,抬眼扫视着几人,微微一笑:“都说过分了啊,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可不希望你们天天挂嘴边上,说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点都不自在。
再说了,在座的,你们对我的照顾和帮扶还少?若是没有你们,我怕是想在这里立足都难。这又何尝不是恩德。就即使不结义,在我心里,你们也都是我的兄,我的弟!结义,那就是形式上的东西,关键在心,对不对!”
可是,话音一落,他发现一帮子大老爷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头了。
蒋泽伟更是一拍桌子,瞪向吕律:“谁跟你说只是形式上的东西,是要对天发誓,拜皇天后土的,无论是打猎还是进山抬棒槌,那都是要命的事儿,一同去的人,那得是性命交托,不是儿戏……”
在这一点上,这个七十岁了还想着要去一趟深山祭拜自家兄弟的老人,无疑是最有体悟的,在他眼里,显然容不得一丝轻视。
一见蒋泽伟隐隐有些发飙的架势,吕律赶忙打断,笑道:“大爷,你别急,这等情义,在我心里,一样觉得珍贵无比,我只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比较多,怕以后对大家伙造成拖累,我总不能让峰哥他们整天围着我转吧!”
“你还真别说,我还真就打算围着你转了,你做啥我跟着你做啥,反正知道你不会亏我!”张韶峰笑道。
“我也是,我不跟着你转,就只能是种地了!”陈秀清憋着嘴,一副生怕被抛弃的模样。
“你还好,我到现在地都种不明白。”赵永柯长长叹了口气。
梁康波也看着吕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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