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嘴巴。
而熊瞎子,已经看到她了,抬起爪子就是一巴掌,窗子上的玻璃一下子被拍得碎烂,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儿。
原本往外推开的窗子,也被这巨力地一拍,往里扭转进来。
这一下,熊瞎子找到入口了,接连几下,就将玻璃窗的框架扯断,脑袋也跟着探了进来,冲着陈秀玉又是一声瘆人的吼叫。
陈秀玉好不容易哄乖的孩子,再一次被惊吓得哭了起来。
还在推着炕琴的蒲桂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立刻被吓得瘫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差点没昏过去。
眼看着熊瞎子就要钻进来,被吓的连连后退的陈秀玉忽然踢到了脚下的火盆,想都不想,端起来,就将里面的木炭和烤着的土豆,一股脑地朝着熊瞎子扔了过去。
熊瞎子被火红的木炭一烫,嗷嗷怪叫着退了出去。
可这样的攻击,对熊瞎子而言,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伤害,它几乎退到雨中,朝着自己被烫的熊脸胡乱地挠了几下,再被冰冷的雨水一淋,似乎就没啥感觉了。
但也正是这样的攻击,彻底地将熊瞎子激怒了,它发出一声咆哮后,重新回到窗子边,看似肥胖臃肿的熊瞎子,只是麻溜地一蹿,就从窗子里蹿了进来。
这个时候,意识到这间屋子再也挡不住熊瞎子的陈秀玉,已经推开隔壁放蜂蜜的房间门,钻了进去,回头一看被吓瘫的蒲桂英没啥动静,只得奋力将她也拖了进去,把门给关上。
而熊瞎子窜进来也没想到,能承受住人在上边睡觉的火炕,却承受不住它那么大的体头,前脚一落在炕上,立刻塌陷下去。
炕席下边,只是些用砖头砌成架空的地火龙管道,外加一层黄泥而已,有的时候,小孩子在上边打闹蹦跳,都有可能将架空的砖头踩断陷落,更别说熊瞎子了。
它这一陷落,立刻连着铺在上面的炕席也被扯动跟着陷了下去。
那炕上还有不少散落的,把炕席都烧得冒烟的木炭,立刻有不少滚落进陷下去的炕坑里,再一次把熊瞎子烫得嗷嗷怪叫起来,疯狂地挣扎着蹿了出来,在屋里乱窜乱跳。
而在里间,陈秀玉却是有些懵了,屋子里除了装着蜂蜜的蜜桶和过滤着蜂蜜的器具,再有就是抬蜜桶进来时的两根近两米上的水曲柳木杆子,还有拴在蜜桶耳子上的两根绳索,再有就是一把割蜜刀,就放在装蜜渣和割下来的蜂脾封盖的大木盆子里。
看着那扇单薄的木门,里面没有窗子,可也没有能堵住大门的橱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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