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非常需要警惕的事情,毕竟哪怕到了后世,这病的致死率都还是很高的,就更别说现在了。
就吕律所知,鹰酱那边,有一段时间就非常流行用旱獭当宠物,一只旱獭就能卖到两百美刀,但突然有一天人们发现,旱獭在他们那边,一下子就没什么人饲养了,原因自然不用多说。
而吕律上辈子看过不少短视频,国内不少人似乎又开始对这种被认为很“萌”的旱獭开始变得喜爱,有不少人在养,还有不少人到处投喂,近距离接触,各种摆拍,吕律当时也觉得有意思,可是随手一查资料,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们似乎忘了,至今医生所用的那种里层包裹着药棉的口罩,就是在那场鼠疫中发明出来的。
“这事儿,以前听老辈人提过一些!”
梁康波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是挺严重的,只是我一直以为是老鼠。这旱獭我偶尔也打到过,看着肥肥壮壮,还吃过,味道还不错。没想到是这玩意儿。”
他有些心有余悸。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这场鼠疫是从老毛子那边爆发的,只是人家那边地广人稀,出现情况,很快就控制住了,流传到咱们这边就不一样了,那叫一个严重。”
吕律也叹了口气:“但话又说回来,在更早的时候也出现过,在清朝中前期的时候,东北被称为满人的龙兴之地,那时候没什么汉人移居东北,当时的就有过不少病症。
只是,在大荒里当时也是地多人少,而且,生活在里边的人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避免感染鼠疫的危险。
比如,对旱獭只能射杀,不能设陷阱捕获。
看到某个旱獭活动懒散要避免与之接触。如果看到附近的土拨鼠群出现生病迹象,人们都直接拆掉帐篷搬到其它地方。
他们都知道如果违背祖宗的传统,会受到上天的惩罚。但正是这样的传统,却非常合理,因为有效降低了被感染的概率,即使偶尔有人中招了,也被认为是邪物附身,他们有着自己的传统应对方法。
可是闯关东的人可不管这些,为了高效抓捕,设置大量陷阱,无论是活蹦乱跳的还是病怏怏的,一律进行捕杀,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有些被认为是迷信的东西,其实也有着自身的道理,不遵守,还真的会有灾祸。
总之,尽管这东西还有收购,但我还是不建议打。最起码,我不会分辨这玩意儿什么是有病的,什么是没病的,万一带回去了,无论是对家人,还是屯子里的人,是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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