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宫规如此,若是乱了套,以后只怕难以服众……”
女皇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不高兴地看向陆尚宫。
陆尚宫赶紧拿出解决办法:“圣人有意为百姓解忧,又不能乱了宫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法子。”
“讲。”
“内医局。”
陆尚宫缓缓道:“内医局为宫中太医驻扎之地,太医拿着令牌出入宫廷,并不违背规矩。
且,内医局与尚食厨中间只隔着史馆,杜司药掌管食医之事也不会耽搁。”
这等同于给杜清檀等同内廷太医的权利,只要不当值,就能住在宫外。
女皇听到这里,反而不说话了,目光沉沉地在杜清檀、程尚食、陆尚宫面上来回打量。
程尚食不可避免地露出担忧之色,陆尚宫一派霁月光风、问心无愧。
张五郎的小眼神儿来回反复,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杜清檀还是那副头很铁的模样。
女皇心里便有了数,道:“此事容后再议,都散了罢。”
杜清檀走得干脆,并无留恋盘桓之意。
她要,与女皇要给,那是两回事。
这件事本就不容易,不急在一时,得慢慢来。
行至无人处,陆尚宫小声提醒程尚食和杜清檀:“想个法子,和五郎缓和一下,这样下去很不好。”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为什么大家会害怕张氏兄弟,既受宠人又坏,时不时在御前上点眼药,天长日久的,谁受得了啊。
杜清檀谢了,陆尚宫也就与她二人别过,自去忙乎。
程尚食却是有些回过味来:“你是故意的?”
杜清檀微笑:“不过顺势而为罢了。”
有壮阳药膳在前,被张五郎讨厌总比被他喜欢的好。
在她们身后,女皇笑问张五郎:“为何不喜杜清檀?”
张五郎气呼呼地道:“此女目中无人,好似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看一眼都让她掉份儿。”
他这也是狠毒的,女皇最为忌讳别人因男宠之事说长道短,他这一说,等于踩着杜清檀,拿把刀往下砍。
张五郎说完这话,就等着女皇发怒了。
谁知女皇竟然道:“别胡说八道,她自有未婚夫,心有所属,为人又端正严肃,不爱阿谀奉承人。
你别因为她没像别人那样百般讨好于你,就看她不顺眼,我吃了她做的养生药膳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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