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斯托瑞亚的首都附近,一支本地辅助军步兵团依照他们将领的指挥从地下通道花费两周时间抵达此处,本打算发动奇袭,斩首叛军将领,却没有预料到对方早已因内乱而死去。】
【此时的叛军正忙于互相争斗,内部山头林立,争权夺利之战接连爆发。而这支编号为118团的步兵团一经出现便与身为前装甲团的第27团撞在一处,战斗就此发生。】
【118团无论是从装备与人数上都不占优,却顽强地抵抗到了最后一刻,且始终拒绝投降.但他们的抵抗注定只是徒劳。】
【一年后,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斯托瑞亚人会因为试图撇清关系而将这一切都推给死人。赶来的平叛部队也为了尽快了事而接受了这个说法,在清洗了一批人后,118团就和其他叛军一起永远登上了叛徒的名单。】
【因此,本馆认为,118团正在打一场注定失败、无用且消逝于血中的战斗。】
【但人类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种族,他们对自己的结局或许不如本馆从事后得知的这样清晰明了,但也一定是有所预料的。】
【然而,这无法动摇他们的决心。为了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皇帝,为了一个他们毕生都无法窥见全貌的理念,这些人甘愿赴死。】
叛乱
上尉抬起左手,将他爱枪的枪带挂上脖子。
那熟悉的摩擦感在恍惚间将他带回到了战场之上,仿佛他现在正蹲在战壕里,将狗牌咬住然后舔舐,感受铁的滋味。
他松开手,让枪的重量开始压迫他——而后,那熟悉的铁锈之味真的应约而至。
迎着戴冠将军的凝视,上尉笑了一下,露出一嘴鲜红。
“为何发笑?”
“因为这件事实在他妈的很好笑。”
巴尔博亚粗俗不堪地回答,然后指指自己、他,以及一旁废墟。
“我、你,还有他们,天杀的,我们到底是怎么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的?这就好像一个乞丐、一个国王和一个瞎子一起走进了一间厕所那样好笑,你明白吗?啊,这该死的博物馆.”
他收声,沉默数秒,忽然破口大骂起来。
对于平叛这件事,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他不得不熟悉。
远在地狱猎犬还只是个充斥着死刑犯的人渣军团时,这群病犬最常干的事情就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塞进一艘臭烘烘的船,颠簸几个月,然后被扔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在那大开杀戒。
很多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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