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里有居住在北方较为贫瘠的地区,而让美稷这一块丰盛的水草之地空置的?
老须卜则是认为单于这个位置是一个烫手的东西,并不能长久,如果需要安稳,还是远离美稷王庭的武都会比较合适,虽然较远了一些,地形也不是很好,但是最重要的是安全,北面刚好有一片荒漠地区作为天然的屏障,并且也不会引起他人的妒忌……
然而老须卜的想法被须卜庆格尔泰嗤之以鼻,还大声的顶撞老须卜,说他是老糊涂,越活越是胆小,伟大的匈奴单于都是敢于面对任何挑战的,哪有什么都还没做就先考虑退路安全不安全的。
到了后来,老须卜拗不过,一方面是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觉得这个部落迟早还是要交到须卜庆格尔泰的手中的,如果对他指责压制太多,对于将来他的接任也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并且老须卜也心怀了一丝的侥幸,万一就像儿子所说的,这个临时的单于坐稳了呢?
于是,骨都候部落,就从北方迁徙到了美稷东面的草场,驻扎了下来,直至现在。
须卜庆格尔泰头贴在大地上,眼前的光影不停的晃动,耳边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泥土夹杂着青草的气息就在鼻端萦绕,这一幕是多么的相似……
他无力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早知道……
自己应该早一点带族人走的啊……
在老须卜的翼护之下,须卜庆格尔泰天不怕地不怕,反正有事情都有老须卜查缺补漏,给他支持,但是自从老须卜永远的闭上双眼之后,他慌了。
原来以为单于之位会顺理成章的传承给他,结果须卜庆格尔泰他在贵人会议上被嘲讽得体无完肤……
扎田胜指着他的鼻子吼叫的话语,他至今仍然记得。
他愤怒的冲上去,被扎田胜打倒在地,被一脚踩住脑袋挣扎不得,就像现在一样……
只不过,那时候在贵人会议上,是周遭的那些叔伯辈和平辈们的或高或低刺耳的嘲笑声音,而现在,是自己部落的族人在痛苦的嘶喊……
“怎么样?承认你的罪行,向伟大的鲜卑大王忏悔赎罪……”拓跋郭落用靴子搓了几下须卜庆格尔泰的脸,然后笑着说道,“……然后你就可以活下来了……嗯,像他们两个一样,如何?”
须卜庆格尔泰艰难的说道:“……那……我的族人……你会放过我的族人么?”
“啊?”拓跋郭落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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