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虽然倒了,但是在陇西多少还有一些余韵,和羌人之间的人情什么的肯定也还有,鬼知道韩过这个小子继承了多少?
这种存在于父辈之间的交情,儿孙辈么,大概可以用上一两次,万一韩过觉得心中不爽,拿一些人情用在了自己身上怎么办?
难道说让自己像是重耳一样,脱光了衣服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面表示歉意么?
韦诞很是头疼。
韦端捋了捋胡须,看了看韦诞,缓缓的说道:『明日某且去寻韩家子,代汝赔罪就是,想必新丰侯……应不至于计较此事……』骠骑将军和韩约之间的关系么,虽然也曾是敌对过一段时间,但是不代表就要将韩约的子孙也赶尽杀绝,而且按照骠骑将军的脾性,多半还会善待韩约的养子韩过,所以这个事情,不光是给韩过面子,更重要的还是要给骠骑将军颜面。
韦诞大喜,觉得父亲出面了自己肯定就没有什么事情了,便拱手说道:『谢过父亲大人!』顿时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抖了抖肩膀后背。
『慎行慎言,如此方可成大事……』韦端借这个机会教育韦诞,可是看见韦诞表面上看起来木木呆呆老老实实,但是眼珠子转着,就知道这个儿子又是有听没有记,便停了下来,叹了口气。
老一辈的人呢,看着年轻一代,总是会觉得这些年轻人沉不住气,动不动就发表什么意见,评定什么人事,搞不好就得罪了人都不自知,像韦诞这样,多少还有些自查能力的,还算是不错的了?
年龄大一些的,便是知道轻重,一般很少会发表一些意见,但是只要一开口,必然是有条有理,只谈重点不论旁支,甚至只是提点一下而已。这种差异性,多半是年轻的小孩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说话还需要负责任,而年长的吃过亏,或是看见别人在这个方面上吃过亏了,才较为警醒罢。
『诞儿,为何汝宣称张伯英为草圣?』韦端想起了一件事情,皱眉说道,『此事不可再言!』
韦诞不解的说道:『为何?』
韦端敲了敲桌案,低声说道:『青龙寺大论,定论孔仲尼为孔师,而非孔圣!张伯英何德何能,可称其圣?』
韦诞愣了一下:『???』
韦端瞄了一样韦诞,是自家的孩子,还能不知道这家伙撅着屁股要拉什么???或者说回来,其实大多数的士族子弟也不是同样如此?捧孔子为圣,并非是内心当中多么尊崇孔子,而不过是想要借孔子的名头来粉饰自身而已。
某读的圣人之学,行的圣人之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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