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或可一用。』
张辽点了点头,微微叹息了一声,『昔日西羌之乱,此地之民便多迁于内,或逃于关中,或前往川北,拖家带口,绵延数十里……』
张辽回过身,然后继续往外望去,『此地原本是汉家宣威之所,如今汉威又于何处?羌人小觑吾等,悍然而乱,多也由此而来,怪不得旁人……』
国家强大了,很多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国家弱小的时候,很多麻烦就开始找上门来了,即便是躲得再远都没有用。
在这一点上,国和家,都是一样。
在经历了兵乱,旱灾和人祸之后,武威左近的原本的一些耕田早就已经荒芜,成为了杂草丛生之地,乌鸦顶着寒风站在枯树枝上,歪着脑袋瞪着红眼珠子,看着这些只会在地面上打死打生的两条腿的家伙。
武威荒废的满目创痍显示了羌人在建筑和创造上的无能为力,当然或许站在游牧民族的角度来说,固定房屋和土墙房梁什么的都是没有用处的累赘,所以这些游牧民族几乎掠夺走了一切,将无法搬动的东西也都破坏了。
『这些羌人……』张辽有些感慨的说道,『他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生活和十年前一样?甚至和百年前相似?恒灵之时,羌人劫掠陇右关中,宛如流寇,中平年间,羌人亦是掠于西凉……』
韩过也点了点头说道:『主公曾言,居无定所,便无传承,五代之后,便绝嗣之……匈奴如是,鲜卑如是,羌人……亦如是……』
长期的乱世使这些羌人们已经适应了以抢掠和杀人作为自己的生存方式,单凭仁义道德的说教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唯有先用实力以法律和土地约束他们走上正轨,然后再逐渐以道德教导潜移默化。
便如骠骑将军所做的那样……
干戚而济世,经文而教化。
一夜无话,而在太阳重新升起之后,战场似乎有了新的变化……
北宫正带着人,追击着高梧桐等人。
张掖南枕祁连山,北依合黎山、龙首山,黑河贯穿全境,城外虽然平坦,但是城高河深,并不好攻打,再加上日勒等地的民众迁移到了张掖,使得城中驻守的人力增加了不少,因此北宫原本的计划就没有一开始就强攻张掖的意思,而是想要以围困为主,然后通过不断的击败汉人援军,最终迫使张掖守军投降。
因此当北宫发现了张掖第一波援军抵达的时候,就立刻展开了攻击……
可是随后而来的变化,让北宫有些头疼了。
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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