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若说是对于斐潜的治理政策的理解程度,庞统当然算是第一梯队的。
早在鹿山之下,木屋之中,斐潜基本上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执政轮廓,在长安这里也是按照其方略而推进的。华夏需要向前,而士族子弟必须是向外拓展的领导者,如果士族子弟不能胜任这个事情,甚至开始拖累整个华夏的脚步,那么就换人。
春秋战国,是因为旧贵族想要搞『贵者恒贵,贱者恒贱』,结果在一句『宁有种乎』之前崩塌倒下。然后到了大汉当下,又是有大批的之前『宁有种乎』的人开始想要搞『贵者恒贵,贱者恒贱』了,一边告诉普通百姓要躺平,什么都不要想,一边自己死命内卷,为了名望真是什么方法都想出来,甚至不惜抱着父母尸骨一起睡觉。
而现在,在长安之中,依旧有了参律院,有了直尹监,有大批原先被警告,被约束,被要求躺平的寒门子弟开始不甘于堕落,纷纷参加公务猿考试,补充到官吏行列之中,甚至类似于甄宓这样的女性也开始正式的涉足到了政事……
或许某些事情,某个条例未必完全正确,可是这些人会成长,会逐渐的完善。
简而言之,长安三辅这里,所有的人和事,是外扩的,发展的。
然后反观山东区域,依旧还是保持着上等人就是上等人,下贱民就是下贱民的做派,所有的资源都集中在上等人的手中,下贱民的生活依旧困苦,可以预见的是,如果这种情况不加以改变,山东士族的整体崩塌,指日可待。
就像是有些人在和平时期不愿给军人任何一点优先的权利,但是在战时灾时却要求军人优先去死一样,这种信念上的崩塌,其实更为可怕。
范聪便是如此。
『家中还有何人?』庞统不紧不慢的问道。
范聪猛地抬起头来,带着一丝期盼和不敢置信看着庞统。
庞统冷笑了一下,『这是主公之意。若是按某的意思么……呵呵……不过,机会也只有一次……』
范聪不由得往前挪动了一下,『卑职……在下……不,罪人家中有一母一弟……』
『哦?你还尚未婚娶?』庞统问道。
范聪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家道崩落,岂有士女甘愿下嫁?』
庞统微微偏了一下脑袋,胖脸上略有些嘲讽,『既然如此……为何一定要娶士家女?』
『啊?』范聪抬头,瞪圆了眼。
庞统摆了摆手,就像是示意此事不提了一样,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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