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注视下,唐清安谦和的弯腰行礼,表现的十分谦逊。
并没有心中担忧的狂傲,李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欣喜急道,“赐座。”
宦官们搬来了一把椅子。
唐清安迎向了殿内,陌生的朝鲜文武百官的视线,众人对上金州将军的目光,纷纷避开眼神。
“谢朝鲜国主恩荣。”
唐清安坐下。
“我国服侍天朝,百余年载,以则君臣,恩犹父子。壬辰再造之惠,万世不可忘也。
先王临御四十年,至诚事大,平生忘尝背西而坐。
广海忘君背德,罔畏天命,阴怀二心,输款奴夷,已未征奴之役,密教帅臣,观变向背,卒致全帅投奴,流丑四海。
王人之来我国,拘囚羁絷,不啻牢狴。
皇敕屡降,无意济师,使我三韩礼仪之邦,不免夷狄禽战之归,痛心疾首。”
宦官念着教书,唐清安听的聚精会神。
首先重述了两国君臣之义,然后直接不在认可广海君的年号,又把广海君对上朝蛇鼠两端的事告知,最后强调广海君作为作为对朝鲜的危害云云。
“善,我会上疏朝廷,把朝鲜国主之教书,传回国内。”
唐清安并没有多言。
现在朝廷官员人心不定,各地都还没有反应,急的又不是他,心底有危机的也不是他。
现在还没到自己旗帜鲜明支持朝鲜新的国主的时候,没必要得罪朝鲜复杂的派系。
不论是熟人金瑬,李贵,还是申景禛,李曙,甚至强硬派沉器远等,都对金州将军的表现颇为满意。
并没有推诿前番的承诺,而是利索的答应,同时也没有居功倨傲,在朝鲜指指点点。
公式化的应对完,唐清安没有留念,离开了朝鲜王宫,准备回镇江。
“接下来朝鲜会很乱。”
登船时,谢友成和陶杰前来送行。
陶杰也是生员,落入蛮族境内没有逃出来,后来被谢友成所救,跟着谢友成一起为金州奔走。
才干精绝,辽阳那名重要的人士,就是他按照将军的吩咐去联络上的。
金州敢裁军,那名辽阳的人,所传递回来的消息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朝鲜新国主登位极快,朝鲜各地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如果能继续平稳下去,应该无碍。”
谢友成以为将军担心朝鲜政权更替,会导致前番朝鲜应承的事情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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