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的正装。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上流社会就是这样的社会,你穿的不够体面,会被所有人嘲笑。你在舞会上穿错了衣服,会被所有的贵族小姐一起嘲笑。巴黎那么大,你以为所有贵族们都互相认识么?他们是怎么区分谁是自己人,谁是穷酸鬼的?学识、教养?扯淡,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多了去了,就是衣服罢了。”
“体面的正装是踏入当时上流社会的入场券。公爵夫人从来不会和水手滚床单,但只要漂亮的水手能搞到一身合体的昂贵的礼服,你就有机会混到社交宴会里去。如果你恰好拥有巴黎本地的口音,那么你就可以装成本地伯爵的远方亲戚,凑到伯爵小姐、公爵夫人的耳边说段子逗他们开心。波旁王朝、奥尔良王朝、波拿巴王朝,一大票贵族跑来跑去。鬼知道,有没有你这号人。如果你恰好还很有钱,不管你怎么得来的钱,偷来的、抢来的,挖宝藏挖出来的,那么,你就可以自己去做基督山伯爵。你就是所有体面绅士里,最体面的那一个。”
老杨拉开车门。
把导航的目地的设置为了晚宴所在的滨海区莱佛士酒店。
他等顾为经上了车,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做好,系上了安全带,便发动了引擎。
“而如果你的衣着很寒酸,你就会被所有高等级的社交场一起拒之于门外。受贵人赏识?抱歉,你连进贵族家沙龙的大门都没有资格,就会被仆人或礼貌、或不礼貌的请出去。你哪里还有画画、念诗、将段子,跳交际舞,展示自己的机会呢?”
“只敬衣冠不敬人。这从来都不是一句东夏谚语。”
老杨笑笑。
“它是一句世界谚语。”
宝马汽车驶上马路,老杨打开电台,跟着音乐声握着方向盘,微微的一起摇摆。
“现在是21世纪了,不是么?组委会大概不会因为我的服装不够昂贵体面,而拒绝我进入宴会厅。”
顾为经注意到老杨盯着他的领口看。
他知道那里有一点点的黑。
他对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清理着衬衫的领口。
顾为经没有在客方里找到熨斗。
酒店倒是提供干洗服务,干洗两次的价格快要顶的上顾童祥给他买这套正装的价格还算是小事,问题是加急也要明天上午九点才能取,而他现在也只有这一套衣服。
那里的黑渍,也不是汗水或者油污,而是他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前去西河会馆直面豪哥以前,在小巷里烧掉酒井大叔递给他的那张价值百万美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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