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将军,城头上的士卒发现城下有人在靠近关门!”
几日之后的夜里,陈骁正扶额看着窗外的月色,一脸无奈,这几日,虽然不见北境军的大规模攻城,但是小规模的骚扰还是少不了的,凭借北境军那碾压的军戎素质,让城头的揭门关守军苦不堪言。
自己这边没有办法朝他们反击,还只能挨打,任由北境军的箭矢飞驰到揭门关的城头之上,现在整一个揭门关的城头之上满是坑坑洼洼的箭矢凿出来的凹坑,可见北境军的这匹骁骑究竟有多恐怖。
“什么人?快说!”
现在本就烦躁,入夜了,一听到了有人靠近城关,那敏感的神经马上便促使他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问道。
“来人似乎穿戴一身金甲,骑白马……夜色太暗,只能依稀分辨出这些特征……”
“是左宁,我去会会他。”
不等陈骁有所反应,梁隐便闪身出现在了烛火摇曳的房间里面,手里也拿起了自己的那根玄铁齐眉棍,随即便来到了城头,目光朝不远处的下方一看,果然看见了左宁只身骑着白马,手里提着那杆闻名江湖的方天画戟,立在在了揭门关前。
陈骁急匆匆地跟上了梁隐,来到了城头之上,看到了左宁。
虽然左宁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向自己,但是那如寒剑般锋锐的目光依旧是让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几日都没有见到这杀神,陈骁看着突然在夜里出现在这里的左宁,眉头紧紧地皱起,不知道左宁想要做些什么,有什么打算,随后就听见了梁隐那平静的问话声:
“怎么,你敢只身至此,有何目的。”
“我怎么不敢只身到这里,就凭你这揭门关不满万的守军?还是你这个踏足大道无量十年却无所长进的梁隐?”
梁隐一听左宁这满是嘲讽的话,也是有些忍不住地冷哼两声:
“哼,早听闻你的口舌之利不亚于你的手上功夫,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这后生,今夜至此究竟有何目的。”
翻身下马,左宁手中的‘苍茫度’微微往前探了一下,一时间,随着他的手臂微微摆动,一股蛮横的杀气若凝实的洪流自他体内席卷而开,引得揭门关下四周的空气都在剧烈地颤抖起来,一缕缕仿若凝实的气浪萦绕于他的周身,将此时此刻的左宁衬托得就好似真的仙人一般。
“梁武圣和往前的周鼎,公孙郴都自诩江湖人,遵循着那所谓的江湖规矩,我倒像是那莽撞的人,将你们的江湖规矩一道一道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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