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要拿我出去顶罪吗?”
敖鸣点头道:“对!”
敖亭老祖宗猛地跌坐在地上,沙哑道:“那是要我让流放,还是要让我坐监啊?”
敖鸣沉默。
敖亭老祖宗嘶吼道:“要我死?要我死?”
敖鸣沉默。
敖亭老祖宗声音都变得尖嘶了起来,寒声道:“当时我自比太上皇的时候,被抓进黑冰台监狱,那个时候都没有死。现在竟然要死?我不信,我不信。”
敖鸣将手指用茶水蘸湿了,在桌子上画了三道线,一个圆圈。
“这个圆圈就是皇后,我们要保的是皇后,最外面这条线是您,中间这条线是太康侯府,最里面这条线是国丈太康侯。”敖鸣道:“现在,战场在这最后一条线。”
敖亭老祖宗手指颤抖指着敖鸣道:“敖鸣啊,我们的背后是皇帝啊,你父亲有十几万大军啊,我是你的祖父,我是敖洞的父亲啊。”
敖鸣道:“祖父,这是皇帝陛下的意志,您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我们家族。”
敖亭嘶吼道:“敖鸣啊,我平时最疼爱你的啊。敖心那个逆子虽然不孝,但遇到这种时候,他也会奋不顾身来救我的啊。而你……竟然要杀祖父吗?”
敖鸣跪下道:“祖父,您已经要八十了,这辈子什么荣华富贵也都享受过了。”
敖亭大吼道:“我是冤枉的,我只是为了巴结皇后家族,所以才把船队借给太康侯,我根本不知道他会这么丧心病狂,把所有的粮食都贪墨下来。他给我们的十万两银子,我们捐出去,捐给浪州灾区,我们家的几十万两银子,也全部捐出去。祖父不能死,祖父还要看着你娶妻生子啊,还要四世同堂啊。”
敖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敖亭老祖宗真的觉得天崩地裂,仿佛第一次认识敖鸣,这个自己最最疼爱的孙儿啊。
为了他,敖亭和儿子敖心翻脸,逼迫敖心把爵位传给敖鸣。
为了他,敖亭和敖玉不死不休。
而现在敖玉没有杀了他,反而是这个最疼爱的孙子要来逼杀他这个祖父。
敖亭颤抖道:“这样,让一个替身为我死,我自己远遁海外,如何?要么去西境,去你父亲那里?”
敖鸣摇头,道:“皇帝和陛下的意思,就是要您把这个贪墨大案的责任全部承担下来。”
“凭什么?凭什么?”老祖宗敖亭怒道:“我把这个罪名全部承担下来,那你和敖洞也脱不了干系?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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