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而是想去吕镇,可是在人们的再三劝说之下,说什么住在这里能够发大财,不然的话,谁愿意把房子建在此处呢?这时真的非常愤怒,这不,操刀而起,欲去为自己讨个说法,不然的话,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算了,到底不是个事!
扛着把大刀,花伯踏上了大路,欲去找人拼命了,在屋子里传来的那种少秋的读书之声中。
……
荒村各处,此时空空如也,之前的繁华热闹,到了此际,如过眼烟云,不复存在了。人们纷纷逃避,不肯呆在此处,有些直接就蹿入了外面繁华世界去了,似乎永远也不想着再回来。
凄凉一片之中,花伯再也找不着撺掇他把房子建在东边的那些人了,只是找到了几座坟墓,而其他的一些人呢,此时早已人去楼空,屋子里鬼火闪烁,阴森得很,胆子不大如花伯之辈,到了这时,根本就不敢进入半步,不然的话,一旦惹上麻烦,结果如何就不好说了。
在一户人家的屋子门前,花伯站住了,因为听见里面有人正不断地劝说着什么,录音机一样,把当初劝说花伯的话毫无保留地录制了下来。听着这样的话,花伯非常愤怒,想当初,可不就是拜此人所赐吗?
若非此人,花伯甚至打算把房子建在吕镇去了,可是有了此人之一翻口若悬河的劝说,立即打消了那样的念头,阴差阳错地把房子修建在东边这种不太干净的地方了。本来都不想去计较了,可是此时听到这样的话,纵使脾气再好,恐怕也要发作了。
这不,花伯在地上捡了一块砖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凑上前去,欲去将那人打死了,不然的话,还真是无以平复自己不堪的心情啊。
“修建在东边保你没错,届时清吉平安,甚至能发一笔大财来着。”屋子的主人如此不断地劝说着。
“嗯,就听老哥您的了。”那破败的屋子里传来了花伯自己的声音。
“建在吕镇你就完了,那里据说闹鬼。”屋子的主人继续劝说着。
“是啊,全靠老哥提醒,真的是万分感谢啊。”屋子里花伯自己的声音再度响起。
……
听着这样的对话,花伯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比愤怒,凑上前去,欲去与之拼命算了,这真是太欺负人了不是?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真的悄悄地凑上前去了,得去理论一二,为自己讨个说法,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活着不是?
可是不成,当他凑上前去,往着屋子里悄悄看去之时,却已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挂着一盏小灯,射出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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