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侮辱了我母亲,杀了我父亲,就在我和小蝶的面前。”宁炘一字一顿看着墨景书。
墨景书高大的身体猛地一晃。
“你胡说!”
“呵,我胡说,我胡说,墨景书我和蓝蝶智商加起来超过四百,即使是四岁时候的事情我们也一样可以记得清楚,而且蓝蝶做过深度催眠,你懂不懂,深度催眠!”宁炘瞪着墨景书低吼道。
“墨景书,你以为你的父亲有多好,有多了不起,事实上他不是,他只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男人,他无耻之极,欺凌弱小,我父亲被他杀死,母亲在他面前自杀,你以为你们墨家的财富是怎么积累的,全部都是踩着别人的血和尸体慢慢聚集的,白竹风的父亲不也是你父亲的牺牲品吗!
白竹风,你的爱真是伟大,你不顾自己父亲的仇恨,朋友的仇恨,和仇人之子在一起,还给他生儿育女,白竹风,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低贱的女人!”
宁炘的目光落在白竹风的身上,锋利的像是刀片一样,割的白竹风血肉模糊,痛得她单手扶胸,完全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巨变无疑震惊了所有人。
白沫沫好容易回过神来,急忙上前,“竹风……”
“不,不是……”白竹风泣不成声。
“跟墨景书离婚!否则这辈子你的良心都不会安生。”宁炘凉凉的说道。
白竹风忽然听不到周围所有的声音,她感觉到刺骨的寒意和强烈的疼痛,有什么正要从她的生命里抽离一般。
“竹风!”白沫沫惊呼出声。
血已经染红了她的长裤。
“竹风!”墨景书抱起白竹风,去找医生。
白然和白沫沫都跟了过去。
冷挚和周易自然也都跟了过去。
冷挚看了一眼周易,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只是冷挚没想到白然身边多出来的男人会是周易罢了。
“周少,有些事心里有数就好。”
“我知道,冷少。”周易轻轻的应声。
周易的身世其实并不简单,他和白然认识的时候,是和母亲生活在一起,那时候没人知道他是周家流落在外的孩子。
周易的父亲和母亲早年相识,后来阴差阳错的错过,周父始终不知道周易的存在,也不知道周母仍旧健在,按照他父母的想法结婚,而后周母独自抚养周易。
再后来,一次偶遇,周家人发现了周易,周父现在的妻子意外流产之后体质很差,终身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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