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樊玄、元桀等六位鬼修,则是自成一群,吐纳调息之余,不忘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千丈之外,门邪与比甲、见渊、石婴守在石坑中,因为于野的告诫,一时不敢离去,而魔煞的身份又讨人嫌弃,只能远远躲开,却又不甘寂寞,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于野尚在静修,趁他不备,你我前往魁星,便可找到元弥仙君与各位魔星道友!”
“远离于野,便不怕他的锁魂之术!”
“你我改修魔煞,已是同道眼中的另类,与其遭人猜忌,何不自寻出路?”
“门邪前辈所言甚是,你我若能前往天界,苦修魔煞之躯,未来难以估量,莫说是仙君,仙帝又奈我何!”
“而锁魂之术难解,于野终究是个祸害啊。石婴,你与他相熟,应该知晓一二。”
“唉,石某曾被他两次锁魂,却威力迥异。门前辈乃是魔修高人,必有破解之法!”
“哼,本人出身魔修,又非精通魂禁之术。不过,你我的境界若是远胜于野一筹,他魂禁的威力必然大减,或破解不难……”
便在四人心怀鬼胎之时,邛山与一位老者守在三五里之外的星石上。
此处,面对着魁星的方向。
青衣与水芹叙旧,道乾、玄夜等人的志趣不合,几位鬼修又招惹不起,邛山只得独自担当守卫的重任,而大半个月没有状况,使他索然无趣,恰见凌霄也是一个人,便唤来与他为伴。凌霄虽为金仙高人,却深谙人情世故,遂虚与委蛇,趁机打听相关的消息。而结果发现,这个老狐远比他想象的更为狡诈圆滑。
“你是说,于野杀了金麒子、云圭……?”
“嗯,欲知详情如何,请奉上五坛老酒。”
邛山的面前已摆了十几个酒坛子,天地城为仙凡混居之地,不缺酒肆、酒铺,凌霄身为执事,随身带着数十坛老酒,又想打听于野的底细,便耐着性子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敲诈。
“五坛酒……”
凌霄怔了怔,摇了摇头,抬手扔出一枚戒子,悻悻道:“凌某的藏酒,已尽在此处!”
方才问话的代价,为一坛酒,而几句话之后,竟然连翻了数倍。索性拿出所有的藏酒,断绝对方的非分之想。
邛山拂袖一卷,戒子已消失无踪,他就势抓起一坛酒,美滋滋品尝起来。
凌霄尚在静待下文,催促道:“邛道友,请如实道来!”
“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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