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莆没有说话,只见欧阳金说完之后留下了背影给他一个人自己慢慢的走。
公孙莆有点想笑自己,明明自己和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同桌吃过饭,在拥挤的道上挨着坐,在马车边上和士兵面对面聊天,一起讨论过军事战术,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而偏偏一不小心喜欢她,却和她什么也没做。
是因为自己一个人想象自己不懂得的事情,很容易深陷进去吗。
说到底,悲观是一种远见。鼠目寸光的人,不可能悲观,自己也是这样吧,总是把一切看的太过直接了。
如果明知道自己和她是不可能,为什么还要相遇呢。
公孙莆笑了笑自己,又是想到了,自己一恨书囊易蛀,二恨夏夜有蚊,三恨站台易漏,四恨菊叶多焦,五恨松多大蚁,六恨竹多落叶,七恨桂、荷易谢,八恨薜、萝藏虺,九恨架花生刺,十恨河豚多毒。
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有那么多不喜欢,喜欢的那么少,而为数不多的喜欢也是没有可能的喜欢。
欧阳金他们第二天整理好东西整装待发了,司徒依对于这次旅途真的有点兴趣缺缺,毕竟不是因为自己想去,被拽着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话说要准备发粮饷的小日子了,没想到这么快就一个月过去了,司徒依一想到那够拿着自己的工资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啦。
“紫苏,紫苏问你哦,你平时拿到工钱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坐在马车上的司徒依打开了窗帘,一边问紫苏。
“小的都是拿到了之后直接存了起来,府中吃穿都不需要小的费心。”
说到这里,司徒依想想也确实是这样,下面的人有专属的服装,再加上府上有厨师管吃的。这样子确实是不用操心什么特别多的问题。
“那你钱攒下来做什么呢?”
司徒依好奇的继续问。倒是紫苏脸不红心不跳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给家人和给自己嫁妆。”
说话的是真的比较实在。
“好吧。”
司徒依粗粗一看街边的人,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
见旁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散在买东西的人。
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人在一侧路上的小桥凭着桥侧石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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