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年轻小子单独分在一起干活儿,那不是摇白旗故意找人说闲话吗?”
“咋就招人说闲话了?咱们队里分散在外的地还少吗?他们不也有男女单独干活的时候?”
陈桂芬走进堂屋,也有些不高兴。
“之前没人说他们,他们现在反倒说起别人了?”
“天天尽扯些不着调的腔调,这不摆明就是欺负孩子们还小,还年轻,面子薄着的吗?依我看,就是闲的!”
“现在都什么年代的,领导都反对封建保守的思想,这都能扯上闲话,那以后男人和女人还就不能一起干活儿了?”
陈桂芬越说越生气,拿着搪瓷缸子轻嗑桌面警告贺宏进道:
“我告诉你,你以后别跟那些老庄稼把式嬉皮笑脸的,没个轻重缓急……人家欺负孩子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瞅瞅你除了拉个驴脸还会干什么?”
“贺宏进我可告诉你,谁要想动我这几个孩子,我第一个不同意!”
陈桂芬虎着脸,手里搪瓷缸子“咚”的一下放在桌上,贺宏进都跟着抖三抖。
“你啊,也就在我跟前厉害!”
贺宏进收了烟杆,道:
“也就你还把他当孩子,都多大的小伙子了,要我说,这件事情里你的问题最大!”
陈桂芬阴阳怪气地哼哼:
“是,可不是就我的问题?这会儿不是之前你嫌弃人家陆知青啥也不会干,怕人家陆知青给你把庄稼苗刨坏了的时候了是吧?”
“我跟你说正事,你扯别的做什么?”
“事不就是这个事儿?人家那么个水灵灵的姑娘,安排别人你能放心?只有咱们自己教出来的孩子,品性都清楚,这才能让人放心。”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是谁能料到能扯出这么多事儿来?
贺宏进叹气,“算了,别的先不说了,这事儿我越想越担心。你去把小六那孩子叫过来,有些事我必须当面问个清楚才踏实!”
夫妻之间拌嘴是常事,陈桂芬分得清轻重缓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准备去地里找人。
只是才走到门口,贺宏进又从桌边站起身,嘱咐道:
“光叫小六也不行,你顺道把陆知青也叫来。”
“晓得了。”
自己养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依照对傅璟佑的了解,贺宏进和陈桂芬都知道,这孩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性子闷,话也少,要了解事情经过,还得要做两手准备。
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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