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林枫摇了摇头,林枫道:“凶手是布商的身份能确定,但他是否是写信之人,暂时不能确定……”
“可是……”周贺林就要开口。
林枫明白周贺林的意思,他说道:“周县令,我们不能主观臆断。”
“虽然说写信之人是拜托商人帮他传递信件的,可写信之人并未在信里说明他就不是商人,万一写信之人也是生活在商人之家呢?只是他家的生意做不到高句丽去,所以他才会拜托能够前往高句丽做生意的人帮忙传递信件呢?”
“而且,信里说的那个传递信件的商人是写信之人的朋友,商人与商人会成为朋友,不也很合理吗?”
听着林枫的话,周贺林皱了皱眉头,他仔细想了想,旋即点头:“林寺正说的没错,现在只能证明凶手是商人,但没法证明凶手和写信之人究竟是否是同一个人。”
秦问只觉得自己都要被绕懵了。
他觉得凶手是商人身份,和那个传递信件的商人,简直太契合了,完全就是同一人。
可仔细想想,林枫说的也对,现有的线索只能推理到这里,再向前,没有证据与线索的依托,都是主观臆测。
而没有依据的主观推断,是可能出错的。
林枫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两人,道:“现在,我们将凶手给我们的三个物件存在的信息都已经整理完毕了,那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将其汇总,从而来推测凶手将这些物件摆在我们面前,是为了告诉我们一件什么事。”
周贺林闻言,连忙大步返回了桌子旁,迅速坐下。
秦问也目光灼灼的看向林枫。
“玉佩,指向的是身份,这个身份可能是姓周的家族,或者相应的势力。”
“玉佩背面,有火烧的痕迹,代表它可能曾陷于一场大火之中。”
“书信,指向武德五年的时间,并且与布匹结合,告知我们凶手的身份是一个布商,而且还是可以为朝廷生产紫色布匹的布商。”
“而布匹,上面染血,代表着它经历过血腥之事,因为我们已经确定这布匹不是被重臣和皇亲国戚穿着的,那就能证明它是在布商之家,所以它上面染上了如此多的鲜血,很可能是许多鲜血喷溅到了上面。”
“也就是说……”
林枫视线看向秦问,又从秦问身上,落到了周贺林身上,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这个布商的家,很可能发生了血腥的意外!”
周贺林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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