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可陡然间看见顾朝辞,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一拱手道:“师兄,我现在也不知道,你那会说的都对不对。
我是个蠢人,什么事理都不明白。我只知道答允过的话,决不能反悔。可是不管怎样,我心中只有蓉儿,就是把我千刀万剐,把我身子烧成了飞灰,我心中仍是只有她。
可按道理,我却该娶华筝,不能言而无信。但你所言之事,一旦成真,我……”
顾朝辞见郭靖踌躇沉思,好生为难,心下颇有不忍,再听了他这话,哪里不知他的意思,耸肩摊手道:“师弟,什么事我都能帮你,唯独这事,你得自己拿主意。
但这滚滚红尘之中,庸人俗事本就纷纷扰扰,无论是精彩愉悦之事,还是什么烦恼之事,都会纷至沓来,一个人纵然本事再大,又岂能尽如人意?
当然,如果是我自己遇上这事,太好处理,或者对于我,这事压根就不是事!
但我这样说,不是咱俩谁比谁强的问题,而是你我不是一类人而已。
你忠义厚道,重情重义,一诺千金!
而我的道德观,很是灵活,天下大道理有一箩筐,但都不能真正意义上,去约束我的行为!故而我的很多做法,换成是你,那压根就行不通啊!”
众人听了他这话,都是一脸愕然,这事在你眼里,怎么就简单了?
灵活的道德观,那又是什么?
但黄蓉却没心思去想别的,只是听了郭靖那番话,既迷茫,又喜欢,又难过。
喜欢,是听他说心里只有自己,难过,是他说了自己应该娶华筝,迷茫的是,他又为何为难,莫非信义二字真的就大于天吗?
顾朝辞自不会去管别人怎么看他,双手一负,目视苍穹,目光深邃,淡淡道:“师弟,只不过话是那么说,可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你一副大好身手,又岂能因儿女情长之事,介怀于心?
一个人,守信重义固然可贵,但也得学会,分清何谓大义,何谓小节!
你的拖雷安达、华筝妹子、哲别师父他们都是蒙古人,而你是堂堂正正的汉人。
老话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无论是我们眼里的蒙古人、金人,还是他们眼里的汉人,都是一样。你以为铁木真,真的就会毫不保留信任你?拿你真当做儿子、女婿?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那种人,一旦决定要杀你时,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他可不是黄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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