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过不去呢?”
顾朝辞心想:“心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生了儿子,自己没救,人家就要杀他报仇,这事谁心里能痛快!”
又瞥了黄蓉一眼,心道:“小丫头片子,说的轻巧,这事换你身上,你比他还痛苦!”
洪七公点点头道:“段皇爷落发出家之时,我就在他身旁。十几年前,他送信到北边来,邀我南下。我知他若无要事,决不致惊动老叫化,又想起云南火腿、过桥米线的美味,当即动身。
会面之后,我瞧他神情颓伤,与华山论剑时,那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已大不相同,就好生奇怪。
数日后,他就借口切磋武功,要将先天功和一阳指传给我。
我就心想:他当日以一阳指和我的降龙十八掌、老毒物的蛤蟆功、黄老邪的噼空掌与弹指神通打成平手,如今又得王重阳传授了先天功,二次华山论剑,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非他莫属,为什么竟要将这两门绝技,平白无故地传给老叫化?
若说切磋武功,为什么又不肯学我的降龙十八掌?其中必有跷蹊。
后来我细细琢磨,又背着他,与其四大弟子商量,终于瞧出了端倪,原来他把这两门功夫,传了给我之后,就要自戕而死。至于他为何如此伤心,他的弟子也不知情。”
黄蓉道:“师父,段皇爷怕他一死之后,没人再制得住欧阳锋,浪费了王真人一番苦心!”
洪七公喝了口酒,一抹嘴道:“是啊,我自然瞧出了这一节,那是说什么,也不肯学他的。他终于吐露真情,说他的四个弟子虽然忠诚勤勉,可是分心于国事政务,未能专精学武,又资质悟心不佳,难成大器。
至于全真七子,资质也是一般,武功似也不能臻登峰造极之境。一阳指我不肯学,那也罢了,先天功倘若失传,他却无面目,见重阳真人于地下。
我想此事,他已深思熟虑,劝也无用,只坚持不学,方能留住他性命。
段皇爷无法可施,只得退一步退位为僧,他落发那日,我就在他旁边。说起来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唉,也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让他如此厌世!”
几人此时都是有些心下郁郁,洪七公一摆手道:“老叫花这一辈子也活够了,没有武功,更无所谓,我门下四弟子,护不住老叫花吗?”
几人知道他说的洒脱,但一个武林高手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心里岂能没有落差?
洪七公又道:“你们三个出去玩会吧!我与你们大师兄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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