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刁钻,又心性狠毒,动辄伤人害命,但见他为自己疗伤,又听了这几句发自肺腑的温柔言语,突然胸口一酸。
自己亲姐姐因他而死之痛、他不顾自己危险之事、一路颠沛流离之苦、遇上敌人无可奈何之情,霎时之间齐齐涌上心头,泪水当即抑制不住,扑簌簌地便滚将下来。
顾朝辞对这个女子再无好感,见她哭的委屈,心下也是怒火冲天,说道:“对你无礼之人,几乎死绝,等玄黄子待会到了,我抓住他,再让你好好出一口恶气,怎么样?”
阿紫当即大喜,一跃而起,说道:“好!姐夫,不许骗我!”忽然,忽然柳眉一皱,用手捧着小腹,现出一片痛苦之色。
钟灵一惊,问道:“怎么啦?阿紫妹妹,腹部还痛吗?”
阿紫瞥了她一眼,撇嘴道:“我们两谁大还不一定呢,这姐姐妹妹可大有说头,你乱叫什么?”
钟灵当即一怔。
阿紫聪慧过人,从顾朝辞的话里听出来了,钟灵肯定和木婉清、王语嫣一样,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妹。
但木婉清与王语嫣看着比她就大,叫姐姐也就罢了,钟灵跟她一样,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自己给所有人都当妹妹,在她这里,当个姐姐那也是可以的。
但见钟灵神色又是尴尬,又是迷茫,猜测她或许还不知自己身份,又道:“我不要紧,适才跃的太急,牵动了一下伤口。”
忽然,呜呜的响起一阵胡哨之声,紧接着一阵急骤的蹄声,遥遥传来。
钟灵等人一听这声音就是来者甚众,心下颇有几分惊慌,但见顾朝辞依然从容,心里都托了底。
顾朝辞起身说道:“你们先不要出来,待我先见识见识这帮人。”说着出了庙门。
他举目望去,就见幢幢人影从四周逼来,呈现出黑压压一片人潮,人数之多,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伴随着阵阵马蹄,声势颇为不凡,心道:“这帮人到底是何用意?”
转眼之间,来骑已趋到庙前,其中有一人,正是在平凉县下请顾朝辞的那位老者。
他纵身下骑,一揖到地,道:“日间奉请顾爷不到,敝上责备老朽无能,现在敝上亲临邀请,尚望顾爷暂留大驾。”
顾朝辞微微一笑道:“在下与贵上素昧平生,实在不便接受宠召。不过今日不想留,不也得留吗,又说这些做甚?”
突然间一个细细的,女子声音说道:“相逢何必曾相识,顾爷太过拘泥了。”
月色原本朦胧,说话之人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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