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有些惊讶。
“能啊鱼哥!你不知道,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回去咱们洗一下,看看能不能处理出来,要是处理的好,我觉得一件最少能卖几万块,这东西保存下来的很少,只要完整,不缺人要。”
说完,我解开袋子瞄了一眼。
结果我发现,刚才还能看到花纹的那床丝绵被,现在已经黑的看不清纹路了!
知道这是氧化了,我催促鱼哥在开快些。
我们现在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宾馆,我们在城北租了一处外置隐蔽的三房小院儿,院儿里有自来水,地方也大,生活上还算方便。
晚上九点多回去,我跟把头汇报了下午的情况。
把头仔细看了我带回来的那些颜色发黑的烂衣裳后,开口说:“氧化了,不太好处理,就算能处理干净,用不了多久也会生霉斑烂完。”
把头想了想,又冲我们几个分别吩咐道:“文斌,你赶快开车去药店,买五瓶医用酒精回来,在买些棉球,小萱你拿个盆把这些都泡上,然后接上水管,用清水慢慢冲洗,”
“豆芽子,你去外头找几张塑料板回来,顺便在去趟超市,买桶豆油,买几卷保鲜膜,在买个吹头发用的风机。”
豆芽仔马上说:“把头!我看后院儿有不少木板啊!用木板不成?”
把头立即摇头:“木板不行,用木板阴干水分后不好分离,都赶快去,如果到天亮还没处理好,这些丝织品会烂成一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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