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滕老先生的缘故,易鹿山一直把他当子侄对待,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官方,很寻常的语气会让人更亲切。
“不管他们的,我只是想去江南。”
额...
易鹿山忍不住挠挠头,硬着头皮回应着对方的撒娇式对话:“那些,明天我就给你批条子,然后给你爷爷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你自己爱去哪去哪。”
“我要跟着车队一起。”
???
易鹿山头上立马冒出三个大问号,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我想沿路看看现在的华夏是什么样的。”
“坐火车也能看啊。”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
好嘛,一个男孩子,搞的跟女孩子一样不讲理了,易鹿山这个老头子一把年纪招架不住,当即给滕夏的爷爷去了个电话。
滕老爷子这个时候已经睡了,听见是易鹿山的电话,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电话里听完易鹿山的转述,又让滕夏接了电话,最后还是让易鹿山看在他的份上,就这么安排吧,说当下这个局势,这根独苗去南边也是好事。
有滕老的话,易鹿山也不再说什么,爽快的答应了滕夏的要求,将这尊祖宗送走,回到办公室的易鹿山整个人陷入了郁闷之中。
今晚如果再没有人来,那嫌疑人就只能在来过的这四人中产生。
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谁会是藏着的那个内鬼。
这四个人,谁的嫌疑会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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