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那个样子算是默认了。
杨鹏并不立刻进行解释,问那个中年军官道:“你的家乡是哪里的人?”中年军官道:“小人是京兆府下秦渡镇的人。”
杨鹏问道:“你姓项?”中年军官吃了一惊,“你,你,你这么知道?”杨鹏笑道:“秦渡镇,我不止一次地去过。秦渡镇的乡亲多数姓项,所以我才这么问你。”中年军官激动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杨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杨鹏笑问道:“你想不想知道如今秦渡镇的情况?”军官连忙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眼泪,“小人,小人已经好些年没有回家乡了!镇头的‘老项酒家’便是小人的家,不知道,不知道……”
杨鹏笑道:“那可真巧的很,‘老项’酒家我去过几次,”军官听了这话,立刻激动得无以复加,整个人都在发抖。杨鹏问道:“‘老项酒家’的老板是一对老夫妇,想必就是你的父母吧?”
军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眶中泪水滚滚而出,激动地问道:“他们,他们还好吗?”杨鹏点了点头,“两位老人家都很好,只是想念他们的孩子!”军官忍不住哭喊道:“爹,娘!”其他的陕西将士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杨鹏道:“他们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酒家的规模扩大了一倍,小儿子娶了两房媳妇!”军官十分高兴,“没想到,没想到狗子居然也娶媳妇了!”他对于杨鹏所言丝毫不怀疑,因为对方说出来的细节都是对的,他可不相信胡编乱造能够说得那么准确。随即军官奇怪地嘀咕道:“可是,可是我们听到的消息怎么是另外一番景象呢?”
杨鹏笑道:“那是朝廷在造谣!你们想啊,如果燕云军真像朝廷说的那样,老百姓怎么可能会支持我们?老百姓如果不支持我们,我们怎么可能驱除胡虏收复河山?”众官军将士觉得杨鹏的话说的很够到你,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杨鹏道:“在我们燕云,读书人没有特权,当兵的却可以免除农税徭役,而且只要一参军,就可以分到五亩良田!……”
众官军将士感到难以置信,随即眼中都流露出艳羡的神情来。这些将士,绝大部分都是农户子弟,然而世世代代却在为地主或者贵族耕田,所得收益大部分都被主人家拿去了,一家子一年苦到头,一般也只能勉强保证温饱,若是遇到凶残的主人,下场是非常凄惨的;他们这些从来都不想什么光宗耀祖飞黄腾达,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能够拥有几亩完全属于自己的土地,一家子能够安安乐乐的过活。
杨鹏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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