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希望老天见怜,保佑三个孩子长大后都孝顺懂事,将来能给她养老送终。老太太一见她如此坚决也就不再勉强了,只是把她的月例提到了每个月十两银子。
绩姑娘就是当时的那个女婴,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和她的养母一样也是大龄未嫁,为人聪明细心,进退有度,从一个四等丫鬟一步步做到了老太太园子里的小库房管事。汤嬷嬷让绩姑娘在人前还是叫她嬷嬷,到了家里再管她叫娘,两人的感情胜过亲生母女,又都对老太太多年的照拂之恩铭感于心,因此她们现在是老太太的左膀右臂。
老太太抓着汤盅不肯喝,坚持地问:“不对不对,肯定是逸姐儿那边有什么不妥!我是了解你的,临走之前我千叮万嘱让你看顾好逸姐儿,如果不是那边出了大事,你不可能一个人回来的!从今天晚饭的时候我右眼皮子就开始跳,你快说出了什么事!”
汤嬷嬷也坚持地说:“您先喝上两口老奴就开始说,否则待会儿一说上话,汤碗又被您撂到一边儿放凉了。”
老太太勉强含了半口,然后拿眼瞪住汤嬷嬷瞧,汤嬷嬷这才开讲:“今天傍晚我赶到水商观的时候,三小姐就好端端地在屋里坐着,只是有些鼻塞所以戴着面纱。老奴问过三小姐要不要请大夫,三小姐说与其请外头的野大夫还不如回家请老太太帮她瞧一瞧。老奴瞧着三小姐不但安然无恙,而且经过南极仙翁的一番点拨后,如今她浑身透着灵气,举止大方得体,眉眼间比从前有神采多了!”
“后来呢?你干嘛自己回来?”老太太还是不肯相信道观那边儿的事一切顺遂。
汤嬷嬷叹口气,张开已经搓得一片红肿的手心,沉声说道:“老太太啊,从前老奴就听人说有种叫做‘刁山药’的痒粉,其药性无比险恶,是那些窑子里的老鸨专门用在不听话的窑姐儿身上的。可是,就在我把老太太特意嘱咐给三小姐办的衣裙钗粉送给她的时候,最让人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衣服上居然沾有刁山药!而我跟三小姐一开始都对此毫无察觉,于是我们都碰到了衣服上的刁山药,双手立时奇痒无比!”
老太太对这种痒粉也是略有耳闻,惊怒交加地问汤嬷嬷:“好好的衣服怎么会沾上那种东西,从哪里沾来的?”看到汤嬷嬷保养得一向不错的双手红肿成现在的样子,老太太失声道,“逸姐儿也碰到了痒粉,她严不严重啊?红姜,这种药除了痒还会怎么样?有没有毒?”
汤嬷嬷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叹气道:“可让您说着了呢,这药据说是没有毒的,除了痒还是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