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阵地又转移到了萧素心的卧房,何当归从皓腕上摘下针套,抖开之后,一排寒光森然的从长到短收藏的木樨柄银针赫然出现在眼前,她露齿一笑,轻柔道:“那么,现在开始了,只此一次,没有回放,小柏你可得看仔细了。”
然后,萧素心被利利索索的几下扒光,纤纤擢素手拈起银针中最长的一根,将针法中的提插法、捻转法、循法、弹法、刮法、摇法、飞法、震颤法,在萧素心的躯干部演示了一遍。
何当归是个尽职尽责的老师,一面施针,一面将针灸中疏通经络、调和阴阳、扶正祛邪的诀窍传授给柏炀柏,奈何柏炀柏于医理上的天分不够,何当归的针法又是精深的学问,这么一遍演示下来,柏炀柏连三成都没有学会,苦着脸摊手道:“小道听晕了,师父能否重新再来一次,浅显才好。”
何当归不信精通百技、翻云覆雨、能得只差不会飞天遁地的柏炀柏,学针灸之术时会愚钝至此,想了一想,她不由冷哼道:“还来一次?我看你是假托听不懂,想看萧姑娘的裸体更长时间吧。”
“冤枉呀!她的身体有什么看头?我看她还不如看自己!”柏炀柏学习遇到了学不通的障碍,头发早已挠成了鸡窝,听何当归如此说,急得他扒起了自己的衣衫,袒露出一片晶莹如玉的胸膛,自辩清白道,“不扎她了,师父你扎我行不行?再教我一遍吧,大不了事后我以身相许。”
“混说什么!”何当归轻斥道,“此针虽然玄妙,但也不是人人扎得的,潜君你身强体壮,没事来喂我的针,万一把你扎残了怎么办?你真愿意为学针而献身时,不如就打断一条腿,看我帮你扎好。保管能治好。”
柏炀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谢绝道:“不必不必,师父你别误会,徒儿不是质疑你的医术,而是我天生怕疼怕见血,一疼起来,我就鬼哭神嚎的,到时候把农庄里的人都吵醒就不好了。他们看见咱俩在一块儿,我还没穿什么衣服,这影响多不好。要不,师父还是接着扎萧素心吧。”
何当归无可奈何,摇头叹气道:“潜君你资质愚钝,我看今日天色已晚,萧姑娘的身子虽然是模板,可到底也是个活的,哪能这么反复的扎来扎去?不如等明天夜里继续吧,只是这两日里别叫她醒过来,否则她容颜残败的事闹将出来,咱们再拿她开针就难了。”
柏炀柏点头称是,并保证道:“让她一直睡觉,这个简单,小道摆个锁魂阵,保证十个孟瑄都叫不醒她。不过师父,你还记得俺的字是潜君,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呀,你看上去一脸狡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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