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都记在心里,打心底里感动,不需要明确地去表达些什么。”
理智的我打开窗,“说了这么多,我发现我们至少还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什么?”偏执的我颇有深意地问。
“不管有没有人理解,不管风雨十般暴虐雷霆百般激电,不管光明如何强盛千丈,不管万火焚天乱石钻心,不管海浪滔天卷起,纷落亿亿冰箭刺髓溅血。”
“我们。”理智的我看着偏执的我。
“我们。”偏执的我看着理智的我。
“都将——批判……阴暗!”
“这回,你总不会跟上次那样控制不住我了吧?我疯起来可是没下限的哦。”偏执的我笑得很微妙。
“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理智的我点点头。
“燕,姝,我知道你们看不到这些话,最后我想说,希望你们能快快乐乐,永远这么开心不忧愁不苦恼,我只是你们的一个过客,到了分岔路终究是会说再见的,你们曾经给我的一切让我很快乐,谢谢你们!”
理智的我与偏执的我终于融在一起,坚毅、严肃的我凝望着远去的光芒与遥飞的花朵,微笑着,对她们,庄重地——摇了摇手。
2016年3月12日记
本来我是不想再提她们的。但我不得不提,因为近来几个月,我总是反复地梦到燕和姝。要么梦到燕,要么梦到姝,要么一起梦到。大概也有十余次了。
每每梦到她们,都是一段美好。
姝就坐在我旁边,燕在我前面。我的主视角是姝。
我转过头去,她居然也同时转过头来。
我说,原谅我。
她说,嗯,原谅你了。她的眼睛长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煞是可爱。
我转回头,心中一片激动,心想既然姝原谅我了,那么燕应该也原谅我了吧?
接着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她们应该会取消对我的屏蔽了吧?就当我要再问时,梦醒了。
我梦到燕就坐在我前面,她和我面对面,在一张桌子上做着语文试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个场景像是忽然跳转的,但我没觉得任何的不妥。
她做着试卷,一边思考问题。不知怎的,居然牵扯到了记忆。
我说,我的有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它已成了回忆,这真是让我最伤心的。类似一般的话,我记不得说了什么,只记得我说的话像是垂暮老人的叹息,很含蓄,很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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