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病上,一旦住院,那费用将会到达一个恐怖的数字,他不想他们承受更大的压力。
“不用了。”他最终谢绝。
“确定不用?你父母知道你的情况吗?”女医生追问。
“知道的。”魏文苍撒了个小谎,拿回病历本就撤,只是他脚步拖得很慢、很沉重。
欧阳卿默默跟着魏文苍走到7号宿舍楼,心里却在诧异:魏文苍自己似乎还不知道掌控了自然正能么?怪了,他体内的自然正能为什么没有净化他的负面情绪?
这还不是最困扰他的疑惑,最叫人想不通的是,一个抑郁症患者如何能掌控正能量?他们几乎都是负能量的代表,正能量出现在他们身上,就跟猫和老鼠结合一样令人不可思议。
所以,安在问等人在经过资料的一番客观分析后,都没有相信欧阳卿的说辞。
吴皓明甚至没有上报,但允许他有空可以搜集一下证据查明原因,并嘱咐其他人也不能懈怠,应在外协助调查,毕竟赵德李的死是不争的事实。
“没事的。”欧阳卿在门口给予魏文苍一个安慰的眼神,“老师相信你没有病,这不是病,世界上本就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既然逃避不了,你何不选择接受它看看呢?”
魏文苍吃惊地站住了,这一刻,他居然感受到了一种比温暖更让人幸福的东西。
周三对魏文苍依旧是不同寻常的一天。
宋书记站在主席台上发布号令,操场上代表财富学院各班的一列列纵队奔跑起来从内而外绕圈组成旋涡状的方阵,几分钟后,方阵又四散开来围成了阿拉伯数字“2016”。
这是团体操前半部分的练习,财富学院的每个班级的学生几乎都强制性地参加了进去,很不幸地,魏文苍也在其中,虽然他的班级有5个人侥幸不用参加,但明显男生是逃不掉的。
班级左侧一列的队伍很迷,2名男生(王晓天和魏文苍)排在中间,其余3名在队伍末尾。
这并不是特意安排的,只是组队时候魏文苍插在了中间,而他又不好意思退出来排到最后,或者说是无所谓,王晓天不想他一个人太尴尬,便主动排到了他后面。
这种细微的举动也许在别人眼里不算什么,可在魏文苍看来,它象征着友谊的认可,他很久没有这种被所谓朋友在乎的感觉了,他不敢表达,却害怕失去这种感觉,害怕像曾经那样失去这段友谊,他就是对感情那么的患得患失。
夜晚来得非常快,等团体操排练完毕,魏文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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