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年戒之在色啊。无奈机缘巧合之下开了这个口子,食髓知味之下,他李惟俭又不是圣人,寻思着司棋每月能得一二日休沐就不错了,于是今儿就放纵了些。
说了会子私密话儿,而今司棋心中没了惴惴,只一门心思想着念着李惟俭。李惟俭趁此时机便道:“那大老爷与大太太是个贪鄙的性子,倘若知晓了你我之事,只怕来日必拿此要挟。不若你先仔细伺候了二姑娘,我寻个法子让你一并嫁过来。”
司棋便道:“四爷不知,二姑娘性子绵软,就是个喘气儿的死人。有时为她出头,她却置身事外,一副万事不管的样子,真真儿气死个人。”
“这性子不是挺好?总好过摊上二嫂子那般的……想那平儿姑娘,通房丫鬟做了几年,到如今也没个说法儿。”
司棋思忖了一番,果然如此,随即道:“那我便依着四爷的吩咐,好生照料二姑娘。”
“呵,就知你是个聪慧的。”
又略略缠绵,外间眼看入夜,李惟俭不敢再做耽搁,穿戴整齐,与司棋依依惜别,这才坐着马车回返荣国府。
交还了马车,打发丁家兄弟二人散去,李惟俭迈步刚过大厅,迎面便撞上了讪笑着的吴海平。
李惟俭眉头一皱,停步说道:“你快收了笑吧,有事儿直说就是了。”
“诶,公子,茜雪姑娘想请您明儿吃酒。”
“嗯。”李惟俭应了一声,笑吟吟没言语。
吴海平便道:“一来谢过公子讨了身契,免了后顾之忧;二来……嘿。”
吴海平笑着挠头,李惟俭便心中明了,这是请自己做个见证啊。也罢,那明儿就去瞧瞧吧。
他道:“行,明儿晌午吧。”
吴海平讪笑着没口子应下,临走还道:“那可说准了,明儿巳时我就到门前候着。”
李惟俭摆摆手,那吴海平乐颠颠儿的去了。他复又前行,转过夹道,绕过东院儿,不片刻到得东北上小院儿里。
红玉迎将出来,一路随着李惟俭进到正房里。这会子天色渐暗,晚点都过了时辰,李惟俭下晌却只顾着痴缠,这会子正好腹中空空。
换去外衣,又净了手,李惟俭落座后便打发红玉舍些银钱去厨房点些吃食回来。红玉应声而去,晴雯提着茶壶过来斟茶,只略略嗅了嗅便觉不对。
她心中狐疑,偷眼打量李惟俭,却正好瞥见李惟俭脖颈后的新添抓痕。小姑娘本就不是个心性宽泛的,略略思量,又觉着那脂粉味儿十分熟悉,顿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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