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手?”
贾琏讪笑道:“这下头人办事儿哪儿有我妥帖?我也不多要,赚了银钱,咱们二一添作五……”
王熙凤抬手拨开摸向面颊的手,哼哼一声道:“想瞎了你的心!二一添作五?我打发来旺儿去办,事后给个三、五两银子哪儿不是了?”
贾琏心中暗骂自己犯蠢,早知如此便不该这般轻易说了那事儿。于是赔笑哄了好一番,那王熙凤才吐口:“最多二八,你若不干,那就算了。”
贾琏缠磨一番,见王熙凤无动于衷,只得应承下来。心里头盘算着,这边厢能得两成,转头父亲出说不得也会给些好处。这般算来,总有个几百两银钱趁手,如此倒可以去那锦香院耍顽一阵子了。
转天贾琏先去东跨院儿报与贾赦知晓,贾赦难得夸奖了几句,还丢了五十两银钱算作报酬,惹得贾琏腹诽不已。
转头又去寻王熙凤,却是捱到午后,王熙凤才东拼西凑了五千两银钱。
王熙凤道:“公中不富裕,我这手头还有个千八百两银子,再当个金项圈儿,总能凑个一千二、三百两。你去买那股子可得仔细了,若是折了本儿仔细你的皮!”
贾琏应承连连,得了银票、金项圈儿,连忙寻了当铺当了三百两,再加上手头攒的私房钱,凑了六千六百两银子,赶在未时前买了六千股水务公司股子。
毕竟头一遭买卖股子,贾琏买过后心中惴惴,留在交易所盘桓了个把时辰,见那水牌不曾变动,这才施施然回返荣国府。
隔天一早,赶在开市时,贾琏又早早儿的到了交易所。本道那股价还得稳上一阵子,不料开盘水牌就挂出了一两二钱,且方才挂出来就被人摘了牌。
非但如此,偌大的交易所挤得水泄不通,也不知哪儿来那么多人,疯了一般抢着买那股子。
贾琏心头纳罕,连忙打发了心腹小厮兴儿去扫听,过得好半晌兴儿才挤了满头汗水回来,嚷道:“二爷,今儿一早报纸上刊载了,说是圣人恩准,持股少于一分,准许开出不记名股子,认股不认人!”
兴儿说得颠三倒四,贾琏听了个稀里糊涂,紧忙挤出去买了份报纸,细细观量了,这才大抵有了数。
这不记名股子十分复杂,虽参与分红,却要签个代持协议,由内府代持,转让也无需通过交易所,只需双方去内府改了代持协议就好。
贾琏本就是个聪慧得,细细一琢磨便寻思过味儿来了。这股子不记名了,转让起来又十分便捷,岂不是方便各家隐匿财货?无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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