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笑吟吟说道:“我自小儿可是摔打惯了的。”
李惟俭笑着没言语,湘云指了指一旁的秋千道:“俭四哥要顽吗?”
“好啊。”
李惟俭干脆坐在秋千上,双腿一蹬,轻轻荡了起来。湘云也坐在一旁秋千上,虽摔了跤,却依旧荡起来老高。
湘云后怕道:“方才还以为是二婶子来寻我了呢,要不才不会摔。”
李惟俭问道:“保龄侯夫人待你……严苛?”
湘云沉吟着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就是管束得极严,白日里要学女学,夜里还要点灯熬油的做女红,素日里连个松快的时候儿都没有。”
她面上蹙着眉头,言语中满是怨怼。忽而眉头舒展,嬉笑着说道:“还是荣国府好,有姑祖母疼我,哥哥、姐姐、妹妹还能聚在一处顽耍。”偏头看向李惟俭:“俭四哥,听说珠大嫂子去王府做了女先生?那府里头可请了旁的先生来?”
“这倒不曾,说是要寻个仔细的,只是一直不曾寻到合适的。”
湘云便停下秋千,合掌道:“那岂不正好?过两日便是爱哥哥生儿,我又能去松快几日啦。”
哈,原来是个厌学少女啊。
李惟俭不禁莞尔。湘云此时才道:“是了,险些忘了问,俭四哥怎地来了?”
“前儿宴席上刚好碰见忠靖侯,说了几句话,便邀着我过府一叙。”李惟俭道:“这不,我就来了。湘云妹妹呢?”
湘云说道:“一早儿二叔、二婶子便张罗着今儿来这儿,我随着二婶子先来的。”顿了顿,她四下瞧瞧,压低声音道:“我是偷跑来花园儿的,俭四哥一会子就说没瞧见我。”
“好。”
见李惟俭应承下来,湘云顿时笑颜如花,娇憨着、恣意地荡起了秋千。许是瞧着李惟俭面容可亲,湘云打开话匣子,说了不少的话儿。
她自幼先是丧母,其后父亲取了续弦,没多久父亲也亡故,她便随着继母过活。贾母生怕其继母照料不周,这才将其接到了荣国府,与宝玉一般养在身边儿。(注一)
其后继母也过世,黛玉又来了,贾母便将湘云又送到史鼐膝下养着。
说道此节,湘云不无抱怨道:“早前儿林姐姐没来时,老太太还顾念着我,林姐姐一来,就只顾着林姐姐,倒是将我忘了。”
丫鬟翠缕在一旁说道:“姑娘这话不对,姑娘姓史,姑祖母如今可是在贾家,再怎么亲近,这史家的姑娘也不能一直寄养在贾家啊,传出去让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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