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居家过日子,要实惠就好,这等脸面还是免了吧。”顿了顿,又道:“香菱那日与我说,极佩服秋芳的诗才,说是得空儿要拜你为师。”
傅秋芳连忙推拒:“我不过识得几个字儿,哪里教的了香菱?这岂不是误人子弟?再说她也不好来回往返。”
“也是,此事就先暂且搁置。”
随意聊着,傅秋芳心中忐忑略略平息。吃过了酒菜,许是多饮了两杯酒之故,她面上酡红,好似两朵红云浮在脸颊。
李惟俭愈发觉得面前的姑娘可人,禁不住擒了手儿,轻轻带进怀中,随即起身拥着呼吸愈发急促的傅秋芳朝着床榻行去。
夜色渐深,红烛摇曳,纱幕落下。
李惟俭俯身傅秋芳面前,她便紧张地闭紧了双眼。李惟俭却不急着动作,只探手一点点轻轻抚着傅秋芳的面庞。
指点触碰朱唇,略略吻了,便觉‘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
探手脱去一双绣鞋,那菱脚盈盈一握,好似‘龙金点翠凤为头,衬出莲花双玉钩’。
傅秋芳耐不得痒,紧忙缩了一缩。跟着忽而挣扎着起身,自枕头下寻了一方素净趴在垫在身下。如此方才半睁着媚丝眼羞怯道:“老爷,还请怜惜……”
李惟俭噙着笑意这才欺身而上。
此间有诗为证: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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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凤姐儿院儿。
临近戌时,平儿正伺候着王熙凤洗脚。外间丫鬟道:“二奶奶,二爷回来了。”
话音落下,便见熏熏然的贾琏转将进来。许是方才饮过了酒,一眼瞧见王熙凤那双菱脚,贾琏舔了舔嘴角,顿时心下一荡。
王熙凤瞧在眼中,哼声道:“这又是打哪个狐媚子那儿回来的?不曾吃到肉,反倒惹了一身骚。”
贾琏一怔,说道:“少胡吣,昨儿就与你说了,今儿俭兄弟邀我吃酒。”
“是了,险些忘了。昨儿却是忘了问你,俭兄弟为何请你吃酒?”
贾琏施施然落座床头,挨着凤姐儿道:“俭兄弟今儿纳妾。”
王熙凤也不以为意,说道:“俭兄弟抬了哪个丫鬟?”
贾琏嘿然道:“都不是。”见王熙凤看过来,道:“那姑娘你也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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