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枕边风,不知怎么说动了老爷贾政,这才将此事耽搁下来。
那王熙凤幽幽道:“我不过居间做个媒人,左右这亲事算是定下了,往后如何啊,全看他们小两口的了。”
红玉便赔笑道:“想来来顺定会记二奶奶的好呢。”
王熙凤摇头道:“那也是个混账行子,我可不指望着。”
正说话间,听得外间动静,料想是李惟俭回来了,王熙凤与红玉紧忙起身相迎。二人方才到得庭院里,迎面便撞见了回返的李惟俭。
当下彼此问候,重回正房里。碧桐上了茶水,落座后王熙凤便道:“今儿原本你二哥也要来请的,奈何自打担了这承嗣,每日家杂事不断,东家长西家短的,烦也烦死个人。这不,六房分家,要你二哥去处置。
实在脱不开身,便只好我自己个儿来了。”顿了顿,恳切道:“俭兄弟救了我一命,二嫂子也没什么能为的,便只能设宴款待一番。明儿下晌俭兄弟可得空?”
李惟俭笑道:“二嫂子这就见外了。我明儿一早就要外出办差,须得十来日才回。”
“啊?这却不巧了。”
“可说呢,不过这好饭不怕晚,这酒宴暂且记下,待我回来一定叨扰二嫂子。”
凤姐眉开眼笑道:“瞧瞧,还是俭兄弟会说话。既然这般,那我也不强求,就等俭兄弟回来再说。”
又略略盘桓,王熙凤旋即起身告辞而去。
待送过了王熙凤,红玉回转回来便纳罕道:“古怪,二奶奶将琏二爷推出去与太太打擂,这又是什么由头?”
李惟俭探手捏了捏红玉的小鼻子,只道:“自己想去。”
还能如何?只怕是前一回王熙凤寒了心,如今二人大抵是同床异梦吧?
过得这日,李惟俭翌日清早便要启程,结果领着一众护卫、仪仗方才出得府邸,便见路边有人叫嚷。
李惟俭掀开帘栊了观量,却见是探春身边的侍书。李惟俭旋即让车架停下,侍书急匆匆追上来,隔着车窗递过来一香囊,说道:“四爷,这是我家姑娘昨儿下晌求的平安符,听闻四爷一早便要启程,赶忙打发了我来送与四爷。”
探春啊……料想是小姑娘自觉亏欠良多,实在无以为报,只得求了平安符来聊表寸心。
李惟俭接过香囊,抽开来一看,果然是一张平安符,便笑道:“劳三妹妹费心了,回去与三妹妹说,心意我收下了。”说完便将平安符挂在腰间。
那侍书见得如此,顿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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