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肚兜翻滚的七零八落,这才不住的求饶。
待李惟俭松了手,香菱便依偎在其怀中道:“我那妄念不多,不过是想着若自幼不被拐子拐了,父亲不曾离家,再为官一方,说不得我也是個官宦人家的闺秀。”抬眼看向李惟俭,目光莹莹道:“若再与四爷定下亲事,那就更好了。”
李惟俭没言语,只将香菱搂紧了,听着窗外蛐蛐作响。
转过天来,李惟俭只觉神清气爽,交代家中一番,干脆往乐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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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香菱身形惫懒,直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与晴雯、琇莹等聚在一处,其余人等却并无嘲笑之意。也不知是年岁渐长、气力渐增之故,还是怎地,总之李惟俭在床笫之间愈发能折腾。除去琇莹这个练家子,其余人等单个都承受不住。
昨儿也是李惟俭收了力,饶是如此也让香菱恹恹了半日。
待到得下晌,香菱打起精神,记起李惟俭吩咐,又自东角门往大观园而去。
过得沁芳闸桥,扭头便见一抹霓裳在一旁的洲头挥舞着小锄头,香菱辨认两眼,恰那身形起身擦拭额头香汗,二人遥遥对视一眼,香菱便笑着招呼道:“琴姑娘好。”
宝琴明媚笑道:“香菱姑娘来了?”
香菱心下纳罕,干脆过了闸桥往洲头而去,到得近处这才瞧见,宝琴正用熟悉的花锄自洲头草地里将蚯蚓挖掘出来,一只硕大的黑白喜鹊亦步亦趋,正啄食着泥土中的蚯蚓。
瞥得香菱,喜鹊喳喳叫了两声,旋即跳在宝琴肩头。
香菱纳罕道:“哪里来的喜鹊?”
宝琴便道:“在通州时捡的,可怜伤了翅膀,只好就养在身边儿。”
香菱瞧着那满眼警醒的喜鹊,探手去摸,那喜鹊怪叫一声腾身而起,转瞬便盘旋在天。
香菱眨眨眼:“能飞啊。”
宝琴歪头苦恼道:“被它糊弄了,料想这几日定是扮做翅膀受伤来我这儿骗吃骗喝。”
香菱顿时掩口而笑,正笑着,忽而便见那喜鹊俯冲而下。
宝琴顿时面色骤变:“诶?快躲开!”
香菱还在发懵,那喜鹊已然俯冲投弹,亏得准头差了些,擦着发髻砸在草地上。香菱低头,便见是一泼新鲜出炉的鸟屎。
香菱心下骇然,正要夺路而逃,却见宝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喜鹊道:“好个不要脸的,骗了我这般久,还敢用鸟粪砸人,你且下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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