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我,只怕我哥哥也接不住老爷连劈几下。”
“真的啊?”宝琴便道:“那暗……暗青子是什么情形,琇莹能演示一番吗?”
“这有何难?”
琇莹这憨憨当即取了飞刀在手,找准靶子,忽而身子好似陀螺般旋转起来,正手、反手连甩,便听得‘哆哆哆’之声不绝于耳,眨眼那靶子上便钉了五把飞刀。
“好厉害!”
“诶嘿嘿,今儿手腕不爽利,往常我最多一次能发八柄飞刀呢。”
“是啊?琇莹这般功夫,只怕军中教习也比不上呢。”
“诶嘿嘿,琴姑娘这般说就过了。”
一旁的李惟俭看在眼中,心下暗乐不已。宝琴这般性子,料想也不用他悉心护佑了。
自打这天起,李惟俭果然忙碌起来。每日清早便去武备院,入夜时方才回返自家。
大军定下七月末开拔,如今京营只两镇换了新式火铳,总要赶在开拔前将另一镇换过了才是。除此之外,各类火炮、东风都需加紧制造,因着实在急切,忠勇王又上奏朝廷,请圣人准许兵部在民间采买。
李惟俭那方才拆分开来的厂子还不曾转上正轨,便被强压着转产军器,由是李惟俭每日四下巡视,忙得脚打后脑勺。
偶有闲暇,不拘是傅秋芳还是宝琴,都从不曾说过对方坏话,却不知这二者斗成了什么情形。
大事当前,李惟俭自然无暇理会。
期间王熙凤登门一遭,为的自然还是那自行车营生。说过正事儿,笑着提及三姑娘探春流年不利,着凉方才好了,转头又伤了风。也是因此,那筹办的诗社便暂停下来。
七月二十八,三镇京营誓师开拔,一路往西而去。大将军岳钟琪踌躇满志,满心都是一举将准噶尔荡平。
隔了几天,到得八月初三这日,贾政忽而升了官,点了浙江提学(原文为学政),小升了一级。
荣国府上下自是欢喜不已。隔天又有小黄门来宣,贾政慌忙入宫陛见,待回返家中当即定下于八月二十日起身。
匆匆又是十几日,到得八月二十这天,贾政拜过宗祠及贾母起身,宝玉诸子弟等送至洒泪亭。李惟俭却因差事在身,只在头一天匆匆吃了顿送别宴。
贾政这一走,宝玉顿时就没了约束。原本日日往返金台书院不缀,如今不是头疼便是肚疼,每日在家中任意纵性的逛荡,真把光阴虚度,岁月空添。
却说这日李惟俭终于闲暇下来,方才在家中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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