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听了琮哥儿哭诉,这才过来瞧瞧,并不是真个起了疑。咱们这样的人家,断不许那等弑父之人留在家中。”
李惟俭心下哪里瞧得起区区一个三等将军?闻言摇头道:“兰哥儿聪慧,性子沉稳,来日科场必有跃龙门之日。进士出身可比那劳什子的三等将军清贵的紧,是以又何必舍本逐末?”
此时邢夫人也不好再待在内中,急忙出来也追凤姐儿而去。
跟着就被玉钏儿打断:“平儿姐姐,大事不好了,琮哥儿往太太跟前告状,说是大老爷七窍流血,是被人害死的。”
“四哥哥不知道?下晌时王夫人与二嫂子又闹了一起子,说是那贾琮出首状告贾琏谋害了大老爷!”
王夫人转头盯了贾琮一眼,贾琮硬着头皮道:“反正就是溢血了!”
“哈?”李惟俭眨眨眼,赶忙仔细问过。
“大司谏明鉴,”李惟俭拱手道:“林盐司临死前已上了遗章,请圣人赐婚与晚辈与林姑娘,当时因着林姑娘年岁还小,只好寄养在荣国府。而今晚辈与荣国府生了龃龉,唯恐贾家内宅蠢妇对林姑娘生出恶毒心思,因是思来想去,只好来求大司谏。”
王熙凤厌嫌地乜斜了慌张的贾琏一眼,说道:“二爷不如去前头操办着,这里我答对了就是。”
王夫人眨眨眼,顿时懊悔不已。是了,那四叔公中风而死,发送时七窍溢血,惹得凤姐儿之父王子肫大怒,寻了仵作来仔细勘验过,方才证实四叔公乃是脑卒中病发而亡。
贾琮道:“一早儿我就去了学堂,得了信儿就往回跑,到了东院儿就见琏二哥在愣神儿,叫了几声也不答应。太太,父亲定是被琏二哥下了毒手,不然他为何神思不属、精神恍惚?”
问题是那王夫人不过是内宅蠢妇,想要报复,一时间李惟俭还真就犯了难——总不能为此与王子腾对上吧?实在是不值当!
那婆子回道:“囫囵查验了一通,旁的倒没什么,唯独这后脑海起了个大包。”
李纨无法,只得颔首应下:“罢了,全都依着俭哥儿就是了。”
王熙凤道:“太太何必明知故问?大老爷前后两回中风,正赶上忠顺王府来索债,气急之下可不就病发而亡了?”
二人落座,李纨便急切道:“俭哥儿,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闹起来了?”
那胡廷远就道:“早前如海来信,我就想着复生何日登门,不想这一等就是两年。”
“不好了,奶奶!琮哥儿往太太跟前告状,说……说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