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妹妹生的,我都宝贝着呢。”
说话间,紫鹃在外头传话道:“邢姨娘来了。”
话音落下,便见邢岫烟蹙着眉头入得内中。见过礼,便与李惟俭道:“老爷、太太,我方才在市面上采买,忽而见着妙玉了。”
“妙玉?”李惟俭与黛玉对视一眼,均道:“不想竟在此处撞见了,可是凑巧。”
邢岫烟兀自愁眉不展道:“只是妙玉被几个和尚围了,妙玉呼喊不已,旋即便被和尚们卷了去。老爷,妙玉与我亦师亦友,虽性子孤僻,可到底对我有恩。我知老爷不待见妙玉,可好歹看在妾身的份儿上搭救搭救妙玉吧!”
李惟俭瞧了黛玉一眼,起身颔首道:“我虽不喜妙玉性情,可也不好见其落入贼手,放心,我这就去将其救出来。”
他起身往外便走,心下纳罕不已,不知这妙玉怎么就流落到了瓜洲渡。
他却不知,妙玉自贾家离开先行到了苏州。因父母已故,家中产业俱被常家旁支瓜分,妙玉无处落脚,忽而想起有一师叔如今在常熟,便领着两个丫鬟往常熟而来。
一径到得常熟,寻了那同门师叔,便在庵堂中住下了。庵堂里还有几个小尼姑,忽而听得来了个标致的师姐,都笑呵呵去问候她,熟料妙玉为人孤僻高傲,凡俗夫庸辈皆看不上眼,只是冷冷对待诸位,把个诸尼惹出一腔忿怨,都不愿理她。
时有当地富贵人家太太小姐来庵里敬神,听闻这里来了个气度不凡的富家小姐带发修行,都来他庵里拜访,都被她嗤之以鼻概不相见。一时烦了,就下起逐客令来,从此,本地官宦女流皆嫌她清高,不再来探看。
当地有诸多纨绔子弟听闻得妙玉容貌绝色,气度文采风流,都慕名而来,都被老尼姑好言劝了回去。众子弟闲了聚在一处饮乐,都口口相传妙玉的风采,议论她的出身和容貌,个个有艳羡之心。
此地有一公子名陈也俊,家大业大,亲友都是官宦之门,人品出众,德行良好,不比那些粗俗鲁莽纨绔公子,文采更是一流,多少官宦小姐都想同他攀亲,可惜此人心高气傲,暂未看中哪个。
忽而听闻庵中有妙玉,随即提笔落墨写了三首诗,又打发小厮往庵堂中送去。老尼姑得了诗,也不好擅专,又见妙玉年岁已大,如今依旧带发修行,显是凡缘未了,便做主谎称自己所作诗词,拿与妙玉观量。
那妙玉看过,顿时赞道:“果然好诗,真乃佳作。此诗果然是师叔所作?”
老尼道:“我哪儿会做什么干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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