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叹口气,说真的,她完全不想管含烟,但大人如何过分,她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柳姨娘若是还有想问的不妨坐下来说,”虞真冲她指了指院中的凳子,“不管结果如何,都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是?”
“谁要你假好心!!”含烟捂着肚子,一脸怨恨的看着虞真,倒是把虞真看得一脸懵。
得得得,别人不领情,她也不必客气了。
虞真:“那你就站在那里说吧,反正你肚子痛也不关我的事。”
含烟死死的咬着牙齿,理智告诉她应该顺着这外室的话坐下说话,但内心隐秘的嫉妒却让她看见虞真便忍不住厌恶。
“你不过一个外室,也想看我的笑话?”含烟语气越发不善。
她看着虞真的目光太过尖锐,藏了许多不想被人发现的秘密。
“她如何,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沈晏卿冷笑一声,语气发沉到虞真都有些意外了,“你说的事我帮不了忙,若你还想安生的在沈府活下去,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
谁的话都不如沈晏卿的话来得有感染力。
“沈晏卿,我肚子里可还有你父亲的血脉!如今你父亲还在,你就如此不念旧情,是想逼我去死吗?”含烟红着眼睛,紧攥的拳头越发用力,指尖划破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想死别脏了我的地方。”沈晏卿眸色清冷,话语中不带一点温度。
含烟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凉。
那个在沈府始终低调做人、谦和温柔的人,原来都是假象,现在的沈晏卿,才是真正的他。
她有些害怕,但却再一次敏锐的察觉到沈晏卿待珍珠的不同。
越是害怕便越是嫉妒,越是嫉妒,她便越是想要做点什么,既然有些东西她得不到,那别人也没必要得到。
明明心中胆怯得要死,含烟却还能在这个当口看着虞真,故意说:“你以为你就是特别的吗?沈晏卿这种人,就是没有心!他今日待你好,难道永远都待你好?”
“当他不需要你的时候,也会像今天拒绝我一样无情的抛弃你!”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真心!”
沈晏卿眸子越发暗沉,如果说之前只是不想让含烟扰了虞真,现在则是恨不得含烟马上从世界上消失。
虞儿若是真的信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甚至有些不安的往虞真的方向看了过去,就怕看见她眼中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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