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好好培养,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混蛋,虽然没干伤天害理的事,但不务正业,留恋勾栏,加上家里的缘故,越发的放肆。
与傅鸣的关系很好,傅坤曾告诫过,这样的人交往可以,但不能深入,如果敢学前者胡来,抓到就打断狗腿。
傅鸣一直牢记,一直以来都好好的,直到最近才出事,比天塌了还要严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铁学诚租了一座院子,很隐蔽,除了自己没人知道,放学以后,偷偷的带着他过去,院中藏着几名年轻女子,知书达理、精通琴棋书画,说话软、声音好听,开始的时候,傅鸣是拒绝的,但铁学诚说只喝酒、欣赏舞曲,不做别的,想到爹的交代,并不冲突,也不算学坏,便答应了。
一回生、二回熟。
到了最后。
铁学诚又言,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只要不踏出最后一步,就不算逾越!
傅鸣知道不对,这么长的时间下来,耳熏目染下,心里像是馋猫,痒痒的要命,加上血气方刚,略一矜持又同意。
直到有一次,酒水喝多,铁学诚适当的离开,留下几名年轻女子,一切水到渠成,没有多余的动作。
这事就像穿肠毒药,尝到甜头以后,想要忍住很难,除非切了!
傅鸣没有这个毅力,深知她们的好,每次一到,主动的赶人,让铁学诚离开,带着姑娘去房间。
见他上钩。
铁学诚执行第二步计划,某一天过去,直言不讳,没银子了!手中的钱已经花光。
傅鸣是个穷鬼,这方面傅坤管的很严,每个月的额度控制在二十两,多一文钱不给,这点钱不够,想偷家里的银子、或者值钱的东西变卖,又没有这个勇气。
账房那关过不去,珍贵的东西一旦丢失,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便宜的东西,卖不到钱,只能作罢!
更不敢借,只要开口,傅坤便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审问之下,瞒不住!
铁学诚又道,有法子解决,赌!
傅鸣拒绝,赌坊人多眼杂,容易出事,暴露的机会也大,让爹知道这双手都能砍掉。
铁学诚告诉他,不去赌坊,叫一些人熟人过来,都是有钱的主,你不说、我不说,此事便没人知道。
考虑到傅鸣的难处,主动提出合伙,本钱他出,赢了俩人平分,傅鸣已经魔障,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岂会拒绝?
更不会想到,自己陷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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