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台,毫不顾忌。
“王言!说什么呢?”
敢说话的徐县长这时候出声了,“不说尊重上级领导,尊老爱幼也不知道吗?你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说过多少次了?我们要讲团结!团结!你给我坐下!别说什么打报告。县里的事儿,就是在县里,说出去让上级领导看笑话吗?”
徐县长也拍桌子了,但他的话似乎也没给宫书记留面子。
于是王言哼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上。
再之后,宫书记拉着一张铁青的死人脸,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对政府的掌控。
他拿不下王言的位置。
王言目前的重要性,不是工商领导、组织部门说了算的,是正经的要经过县委的人事会议投票走流程的。而这个流程,在会上就过不去。
因为借着纺织厂的发展,本就强势的徐县长更加扩大了他的权威,不少人已经团结到了徐县长的身边。王言是紧跟着徐县长的脚步走的,要拿徐县长的人,自然不能通过。
甚至于就算是通过了,在纺织厂也落实不下去。因为王言在纺织厂的威信太高了,全体职工都拥护他。真要是拿了王言,搞不好纺织厂的职工都能包围县政府。
就算这一关过去了,接替王言位置的人什么都做不了,他们又不会搞研究,更研究不出东西。真要是那么好做,也不会让王言出头,不会让纺织厂的织机在全国都露脸。
一旦效益不好了,厂里职工的待遇不能一年更比一年强,那也要爆炸,还是更加控制不住的爆炸。这要是闹起来,县里的领导班子得换一茬,相关领导全得挨收拾。
反过来说,这也是王言拍桌子的底气。要不然他又不是傻的,没有足够的保障,他脑子得灌多少水,得让多少解放大卡车压一遍,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因为气氛不对,也不能长时间的对宫书记处刑,所以徐县长同意了王言试生产牛仔裤,他亲自去市里跑一跑解决销路问题,随后又安排了纺织厂合并鞋服厂的工作,说了一些场面话,便结束了这一次会议。
会后,王言被叫到了徐县长的办公室……
“你怎么那么莽撞呢?一点儿脸面都不留?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王言摇了摇头:“他在那才开展不了工作。整人的时候数他跳的高,现在干点儿实事儿,唧唧歪歪的。他岁数也不小了,该退休了,也就这一两年而已,自己认不清形势,还要碍事,又害怕担责,一点儿觉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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