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了解到,有关于纺织厂招工名额分配到的一些情况。我们有些村干部,公社干部,收受好处,不讲实际。谁跟他们关系近,就先安排谁进厂。谁给他们送钱,就先安排谁进厂。完全违背了我们的初衷。
我们是要让更贫困的人先进厂改善家庭情况,可有的人,家里富的流油,就是不愿等久一些,就是要欺负人。
更甚者,有些村中的流氓恶霸,他进不来厂里,就要在村里跟人过不去。骂人,打人,跑到人家里撒野。
这都是什么行为?啊?这是我们的好干部,是我们的好人民吗?这种事情,绝对不容姑息!要查!要一查到底!
这件事我拍板了,会后成立一个调查组,同纺织厂那边了解一下情况,发动群众举报,深入各村调查情况,发现一起处理一起,绝对不能姑息,不能助长这股气焰,全部抓起来判刑,送去咱们水利工程的工地劳改,给咱们晋陵二十四万人民做贡献……”
县里的会议上,在简单的总结了一番过去十天接待大学生考察团的过程之中的一些问题,对于之后有多少大学生肯来到晋陵有了一番畅想以后,徐县长言辞激烈,态度坚决的说出了以上的一番话。
“同意!”
王言紧跟着附和,“回头我就让人跟农村进厂的职工谈话,详细了解各村情况,并且为了避免县里警力不足,出现突发情况,厂里的保卫科出一部分人,听从县里的调遣。”
这时候的国企,厂里厂外是两个世界。保卫科的人,在厂内是有执法权的,同样的,在这个还没有禁枪的年代,厂内的保卫科也是全都有枪的。甚至纺织厂的火力还挺猛的,除了标配的五四式手枪,还有五六式自动步枪。
在人数上,也比县里的公安局更多。毕竟县里的财政不宽裕,养不起那么多的警力。有什么事情应对不了,都是调纺织厂保卫科协助的。纺织厂当然从来都很配合这种打击县内违法范围的事情,要人给人,要钱出钱。
王言虽然集了权,捆绑了利益,并跟县里实现了财政剥离,获得了最大程度的财政自由,但却不是说不支持县里。毕竟他就是要带动全县脱离贫困,实现社会主义,县里总要调配资源的。
只是纺织厂可以自己掏钱,县里却不能一句话就从纺织厂拿钱,这之中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眼看着王言第一个跳出来附议,在座的够格投票表决的人也就明白,这是徐县长跟王言两个人已经开过小会了,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全都投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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