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不怕,”白兮影看着慕容夙明澈晶莹如同秋水一般的眸子,“在下也打个赌,赌殿下不会说。”
慕容夙嘴角勾起一丝邪魅:“你就这么肯定,本王不会说吗?”
“在下不敢肯定,所以在下在赌。”
慕容夙笑道:“那若是公子赌输了呢?”
“愿赌服输——”
“好个愿赌服输,”慕容夙长笑两声道,“公子早日除去本王,反倒会少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公子想过吗?”
白兮影干脆道:“想过,若是殿下不欲求生,在下也可成全殿下。”
“可是杀了本王,也会给公子带来许多麻烦。”慕容夙上前半步,衣襟贴近白兮影的发梢。
白兮影本能地退后一步,将早已抽出的袖刀横在慕容夙的脖前,冷冷道:“殿下是觉得,在下不敢杀你吗?”
冷锋出鞘,刀刃带着寒气。慕容夙觉得脖颈一凉,却并无半分畏缩之意,反倒伸上去,让白皙的皮肉仅仅地贴着那薄刃,“听说凉薄之人用的刀剑刃也薄,可是本王今日见公子这般,倒觉得此话也未必可信。本王再赌一次,公子不会杀我。”
白兮影的手很稳,腕间和手指没有半分动摇和颤抖,语气有些轻佻,“那殿下今日恐怕又要输了呢!”
慕容夙弯着一双明若秋湖的眼睛,心中却是早已如擂鼓一般,“本王的运气向来不错。”
“哦?”白兮影敛了面上的表情,手肘贴近一横,“那殿下的运气还真是......”
慕容夙觉得一道杀气仿佛凝形的利刃般划过他的颈间,而后没有等来锐利的疼痛感,一时竟没了知觉。
白兮影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刀身,接着道:“不错呢!”
慕容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颈项,没有温热的血,没有狰狞的伤口,完好无损。只是有一缕墨发被斩断了半截,一半落在了地上,一半还挂在袖上。悬起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胸口。
“本王赢了。”
白兮影将袖刀归了鞘,“殿下,你虽然还小,却早该知道要惜命的。”
“本王才不小呢!”
白兮影笑道:“瑞王殿下今日赢了,是不是也该让白某日后也赢一下呢?”
慕容夙小心地挑起那一半的断发,心疼了半晌道:“白公子便是白公子,本王不会食言。”
白兮影拱手在前,淡淡道:“既然如此,白某在此谢过殿下了。”
慕容夙退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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