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个“好男风”“断袖”的名声。
马车行至千叶楼外,慕容夙摇着一把花里胡哨的描金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期间还和一些熟悉的公子哥和小官人打招呼。
一个蓝衣美少年贴上来道:“王爷可是好久没来了,千荣都想王爷了。”
慕容夙熟练地在那名叫千荣的美少年脸上捏了两把,嬉皮笑脸道:“本王先去找你家千玑公子说个事,一会儿就来看你。”
千荣也知道慕容夙大约是有正经事,便识相地退下。
“欸,千玑在哪儿呢?”
千荣无奈地摊开手,“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慕容夙又拦了个龟奴,“你可知道千玑公子在何处?”
“王爷可去三楼看看。”
慕容夙推开房门时,一个清瘦俊美的着银红衫的青年,这青年便是千玑公子。千玑公子抱着一个象牙为框柱、白青玉为串珠的算盘霹雳啪啦地打着,眼皮都不抬一下便道:“王爷今日怎的有空来这儿?”
慕容夙坐在他对面,随手翻着些账本,“你怎么知道是本王?”
千玑公子道:“这锦衣庄新出的流云缎子总共便只有一匹,还都送到您府上去了。小人我瞥见衣角就知道是您来了。“
慕容夙笑道:“你要是喜欢,本王就把剩下的都给你送来。”
“得,”千玑公子抬眼顿了顿,“那千荣千华的还不整天一个个眼神往我这甩。王爷您有事直说。”
“前些日子你这里是不是收了个叫南箫的小娃娃?”
“南箫......”千玑公子继续拨弄着珠串,“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慕容夙正色道:“规矩上明明白白写着,年龄不到十三就不该接触生意,你就把人家一个十岁的小娃娃卖给沈家作侍童?”侍童是面上好听的说法,明人都知道,就是达官贵人豢养的**。
千玑公子在账本上记下一笔,便放下算盘惊讶道:“哦?竟然有这事。”
慕容夙知道他不缺钱,但暗地里还是要赚些利惠,却还是不好揭穿,“你竟不知道?”
“许是下头一些新来的做事,不清楚规矩。”
慕容夙冷冷道:“不清楚规矩还敢在千叶楼做事——撵出去吧。”
千玑公子面部略僵了一下,又立即笑道:“赶明一定查了赶出去。”
“公子,那惹事儿的又来了。”一个龟奴在外道。
慕容夙问道:“什么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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