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你这个婚约,自然和那小郎君成不了。”
白濯再次摇了摇头,“不是深浅,是宿命。”
“你这......就不能盼着人家好点。”
白濯笑道:“你错了,我是真心盼着他们一心一意走到底的。”
“嘁——”白邬不屑地看着他,“谁信你。”
“白邬,你也明年就要及冠了。你既然是宁王府的世子,以后这爵位是要由你来袭承的,有些事也该去明白了。”
白邬有些疲倦道:“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你也别再说教我了。这不是还有你嘛,你这么聪明能干的,指不定哪天爹就把爵位传给你了呢!”
这话里透着一股子不羁、酸涩与无奈,白濯有些同情地看着他,最终却没有说话。
“我从小就是个废物,”白邬自嘲道,“念书念不会,刀棍枪将也学不来,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不务正业。要不是看在咱娘在天之灵,咱爹指不定都要把我打死了。你说,我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好的命,什么都会,什么都好,怎样都讨人喜欢。不像我......”
“你说我命好吗?”白濯冷笑了一声,格外认真道,“白邬,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没有经历过国破家亡,没有看见过至亲至爱死在自己面前,从小就被很好地保护起来,所以长大了才会这样天真不知事。哪里像他......
隐姓埋名,背负着复国重任,掩面示人。
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抛弃从前的身份,掩去本来的样貌,改变一直以来的习惯。
这样的一个人,还能叫活着吗?又或者说,已经死了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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